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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末的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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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末的法师 第495节
      警员无语。
      一波三折,总算到了。
      警员很“客气”的将赵传薪请进了监狱,去和辛辛监狱的狱警做交接。
      在狱警诧异的注视下,警员离开前和赵传薪说:“先生,祝您生活愉快。”
      神特么生活愉快。
      头一次见警察祝犯人生活愉快的。
      而且这犯人不戴手铐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警察交代过了,赵传薪和安德鲁·米勒又被关押到同一牢房内。
      那个刺客,则被带去疗伤。
      能不能活,为未可知。
      牢房里,只有赵传薪和安德鲁·米勒两人。
      赵传薪收拾好,躺在了床上,说:“你别睡,守夜,来人了叫醒我。白天你睡,我守着。”
      ……
      翌日,纽约市曼哈顿区。
      小约翰·洛克菲勒在办公桌后沉思,眼神发直。
      敲门声响起,他抬眼:“进。”
      瑞奇走了进来,这是他们家族的长期雇员,向来低调,是他的秘书。
      瑞奇说:“有个不太妙的消息。”
      小约翰·洛克菲勒心里一咯噔:“何事?”
      “昨天,在贝特街第一分局,我们派的人,被打死在警局。后来,我得知他们要转移犯人,派了两伙人。一个在火车上刺杀,一队人马在澳斯宾镇去辛辛监狱的路上。全军覆没。”
      小约翰·洛克菲勒昨日被父亲教训,所以故作沉稳。
      但屁股下的椅子,却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
      瑞奇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焦躁。
      “到底是因为什么?难道有军队保护他?”
      瑞奇摇头:“据说,在警局时,安德鲁·米勒身边只有一人,也是个囚犯。押送他们的时候,多了个警员,最多不过三人。”
      小约翰·洛克菲勒已经与大罗通话,在这件事上意见达成一致。
      但这头却出事了。
      他问:“有办法解决吗?”
      瑞奇点头:“我调查过,另一个囚犯,一直和安德鲁·米勒关押在一起。我可以设法,将他们分开,然后行动。”
      “就这么办,务必一击致命。”
      ……
      早上,放风。
      赵传薪和安德鲁·米勒来到操场上。
      牢房内太昏暗了,为了节约经费,没有多少照明可言,令人心情压抑。
      出来放放风,会好很多。
      一群人不怀好意的打量二人,却没有贸然上前。
      监狱新来囚犯,都是要站队,或者纳投名状,才能安心在这里待下去。
      要么交朋友,要么确保自身够强。
      别看安德鲁·米勒在部队待过,但这里的囚犯,各个膀大腰圆,伤疤、纹身、光头、海豹胡、铜铃大的眼珠子……
      怎么吓人怎么来。
      这可比在警局的时候,要吓人的多。
      赵传薪看了看周围,除了高墙上持步枪警戒的狱警,这里没有热武器了。
      他便将刚毅甲脱掉,转身,掩人耳目收起。
      照例练起了平衡术。
      从前,赵忠义手把手要教他练武,他不是刮风就是下雨。
      此时,不必旁人督促,他勤练不辍。
      可见,人要成长,是不能强迫的。
      见这里许多人要么小背心,要么光着膀子,赵传薪也不甘示弱,将t恤脱掉,丢给安德鲁·米勒帮忙拿着。
      他的线条,没那么明显了,原因是这些天吃的多,囤积了脂肪,盖过了原本的肌肉。
      但块头却越发显得壮实。
      配合满背的纹身,和贯穿的巨大枪伤伤疤,还挺应景的。
      有个黑人鬼鬼祟祟的上前,问安德鲁·米勒:“要不要香烟?我还有画报,有女人的画报。”
      说着,他还挑了挑眉头,十分猥琐。
      安德鲁·米勒摇摇头:“抱歉,我没什么钱。”
      黑人上下打量他:“没钱也不要紧,可以用别的东西换。”
      安德鲁·米勒苦笑:“我连换的东西都没有。”
      黑人嘿嘿笑起来:“其实还是有的。看见那人了吗?”
      安德鲁·米勒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见是一个络腮胡白人大汉,也正看向他。
      目光充满侵略性。
      黑人说:“他叫吉姆·考尔斯,是纽约西区非常有名的一个人物,在江湖中德高望重。他希望,能和你成为朋友,共度良宵。”
      安德鲁·米勒打了个激灵,忙望向赵传薪。
      黑人也同样看去。
      此时,赵传薪左手撑地,两腿错开,缓慢的朝右拉伸。
      然后右手撑地,两腿向左拉伸。
      这就是平衡。
      黑人看的瞠目结舌。
      这是人能做出的动作吗?
      赵传薪的腿缓缓落地,慢慢起身,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然后对黑人招招手。
      黑人不由自主的走了过来,潜意识里就不太敢反抗。
      “你回去告诉那个吉姆·考尔斯,让他当面来说,只要他有这个勇气。”
      黑人觉得此人不好惹,赶紧跑了回去。
      此时的黑人,在监狱里,压根缺乏统治力,就是给人跑腿的狗腿子。
      远不像后世那样人五人六。
      当他将情况告诉吉姆·考尔斯,吉姆·考尔斯脸色阴沉,却没有发作。
      赵传薪没有理会这些阿猫阿狗,继续训练。
      但是,当放风结束,往回走的时候。
      吉姆·考尔斯带人追了上来。
      “新人,你说话最好小心点。”
      赵传薪驻足,转头看向了他:“衣服脏了可以重洗,人生却没多少机会重来。”
      吉姆·考尔斯懵逼。
      什么意思?
      给我灌鸡汤呢在这?
      他冷笑道:“咱们走着瞧。”
      赵传薪看看不远处的狱警,没说话。
      可是在要回牢房的时候,两人被狱警拦住。
      狱警说:“你们要调换牢房。”
      赵传薪耸耸肩,在哪里不是待着呢?
      无所谓好么?
      然而,狱警却将安德鲁·米勒拦住:“你还在原牢房。”
      安德鲁·米勒面色大变,急切的看向赵传薪。
      这要是分开了,自己还不是必死无疑?
      然而赵传薪面色如常,乐呵呵问狱警:“你确定,他不换牢房,还在这里是吧?”
      狱警硬邦邦的回道:“是这样。”
      赵传薪朝安德鲁·米勒点点头:“安心!”
      他跟狱警去了另一间囚室。
      只是,他将周围的路线牢牢记住。
      一进门,赵传薪愣住。
      那个吉姆·考尔斯竟然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