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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末的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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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末的法师 第1048节
      但自从得知日俄竟然放下了仇恨准备联手对付他,他就有意识的尽量收敛不用一些杀手锏,以便于关键时刻让敌人转角遇到爱……他还有一件大杀器一直没用过呢。
      可官兵却懵了。
      躲……躲过了?
      赵传薪反手,仿佛不用看,最后一发子弹送给了开枪那人。
      砰。
      觉好,倒头就睡。
      有了头盔后,他某种程度上开了上帝视角。
      回头开枪多丢人?
      赵传薪看到了个似乎吓傻了的年轻马匪,抽出之前插进眼眶的苗刀,朝他走了过去。
      年轻马匪大喊:“不要杀我,我爹是陶……”
      “你爹天王老子又多个几把……”
      赵传薪挥手间,大好的头颅冲天而起!
      第776章 吗的发克儿,你瞅啥
      陶克陶胡的儿子被赵传薪枭首,将还没退出德隆烧锅大院的白音大赉和牙什吓了一跳。
      两人反应各不相同,白音大赉死命的率众突出后门重围,牙什却带人钻进了旁边的烧锅房里。
      赵传薪皱眉,看着闹闹哄哄的院子,取出了答案之石在掌心平放,问:“牙什在哪?”
      答案之石转动,指针指向了烧锅房。
      赵传薪觉得还挺有意思,他又问:“陶克陶胡在哪?”
      指针毫无反应。
      焯……
      不管之前赵传薪收了多少人命,问之前只算一个。
      除非他杀一问一,否则都只算一。
      大院正门,老汉和吴俊升震惊的看着赵传薪。
      吴俊升口齿属实不利,结结巴巴:“怎地如此剽悍?”
      怪不得外号吴大舌头。
      老汉想起之前还要告诉这人钱财藏在哪里。
      这种人会缺那几吊钱吗?不由得老脸一红。
      赵传薪抬头,先看看烧锅房,再看看挤在后门的群匪。
      门就那么宽,白音大赉先冲出去的,穿地龙在后面急的跳脚,恨不得长翅膀飞跃过去。
      褐色披风散开,赵传薪狂奔而去。
      穿地龙转头,目眦欲裂,抄起背后的角弓朝赵传薪射了一箭。
      赵传薪的甲胄带护手,里面还带着战争之创皮子手套,两层防护,子弹都敢伸手捞一把,更何况一支箭?
      他侧身,伸手,还真就叫他给握住了。
      这会儿也到了穿地龙面前。
      穿地龙的两个手下忠心耿耿:“大哥快走……”
      说着朝赵传薪迎了上来。
      赵传薪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像是拦了,又好像没拦……
      手中的箭矢横握,向左急点,噗嗤……翻转箭头,向右蜻蜓点水,噗嗤……
      全都正中眼窝,快准狠。
      赵传薪从中撞去,两人向两侧栽倒,几乎没有妨碍赵传薪速度,他靠近穿地龙,一手扼住其喉咙,箭矢自下而上,从腹部穿入,刺破膈膜,刺入脏器……
      苗刀点一下,点一下,点一下,点一下,贴脸横斩。
      一人冲人群开团,刚刚和官兵打的有来有往的马匪哭爹喊娘。
      苗刀卡在一人盆骨,卡的挺结实,赵传薪顺势松手,掏出另一把鹿岗m1907,怼住下巴开枪。
      砰!
      红的白的溅了前面人满头满脸,让那人猛打激灵,尿了裤子惊恐的大喊。
      赵传薪抓住这人的衣襟,左右横晃,抵住了数道捅刺来的寒芒,那是马匪逼急眼了的反击。
      鹿岗m1907在手中尸体的腋下穿过,露出枪口。
      砰砰砰!
      连着三枪,后面三个拿着马刀的马匪兜头倒下。
      尸体瘫软,跪地,赵传薪左手按其头顶支撑,右脚抬起侧踹。
      一个马匪被踹的倒飞,连着撞倒了三人。
      赵传薪跑动的时候,每一脚恰好踩在倒地三人脸上,一下一个小朋友,踩着就睡。
      鹿岗m1907平a平a平a,在狭隘的通道避无可避。
      一个手持大枪的马匪刺了过来,赵传薪踩住穿地龙落地的弓稍,以穿地龙尸体为支点,弓翘起,赵传薪随手抄起,弓背格挡大枪,迫使大枪捅歪。
      赵传薪薅住身旁一个马匪辫子,扯到了身边,第二次扎来的大枪刺入此人身体。
      赵传薪自他腰畔的箭壶中箭矢取出,飞快的弯弓如满月。
      嗖……
      咄……
      箭头钉进了前额!
      持大枪者松手,大枪撑着前面人的尸体,与地面形成三角形。
      大枪不愧是战场冷兵器之王,赵传薪防护到了头发丝,也不愿意让它轻易的捅到。
      人太多了,人挤人,乱成一团。
      堵截在后门的官兵,此时将已经逃出后门和依旧挤在大院里的马匪一分为二,让他们首尾不能兼顾。
      赵传薪瞥了一眼,没逃走的,基本已经没有逃的可能了。
      而大院里面,哗啦跪了一大片人。
      不跪不行,和官兵战斗尚且有一线生机。
      和这人打,他们基本没有还手之力。
      压力不可同日而语。
      赵传薪朝院子里没来得及撤走的官兵招招手:“全都绑了。”
      虽然赵传薪戴着头盔,让这些官兵看不出究竟是谁,但至少知道是盟友,颠颠的跑来收拾战场。
      赵传薪却一头扎进了烧锅房里。
      才刚进去,枪声顿响。
      砰砰砰……
      十来枪同时打响,赵传薪扭身避让,还是中了两枪。
      多层防护,让他几乎没感觉。
      他取出了温彻斯特m1897,轰……
      轰轰轰……
      一扫一片,烧锅房里的木屑飞溅。
      到处是惨嚎声。
      战壕扫帚名不虚传,越是这种逼仄复杂的场地越好用,连木屑都能伤到掩体后的埋伏者,反弹跳动的霰弹铁珠,可能杀不了人,但伤人绰绰有余。
      牙什大喊:“不要怕,死不了,给我打!”
      为何这样说,因为他也受伤了,却发现只是一颗弹珠卡进锁骨下,一块木屑刺破了脸颊,并无大碍。
      这让他有个错觉——这枪看着唬人,实际上啥也不是。
      别说,还真有对他言听计从的,嗷嗷的举着快枪探身。
      赵传薪扣住了扳机,拉动滑块,轰……
      最后一发赏给他了。
      这人面目全非,身上千疮百孔,临死前眼中全是不可置信,就如同当初义和拳号称刀枪不入者面对洋人子弹的模样。
      不是说不会死人吗?
      赵传薪守枪,灰色切割者抡过去,一个藏身在木桶后的马匪,连木桶带人齐齐被斩碎。
      剩下的人直接崩溃。
      “啊……”
      “降了降了……”
      赵传薪性格里多少带着点暴戾,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一旦受到了刺激就会发作。
      这刺激未必是见了血,甚至未必是因为自己吃了亏。
      就如同刚刚,那汉子的婆娘被牙什玷污,他目睹一切却不思拼命保护自己媳妇,事后还觉得媳妇应该自杀以全他名声。
      这种事最能激发赵传薪的戾气。
      转身,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