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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末的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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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末的法师 第1137节
      这一路上他可没少吃苦,餐风宿露,遭了不少罪。
      丢了一匹马和行李,加上路上开销,早已超支。
      他只是个普通农户,这些钱花的他心头滴血。
      “您尝尝这羊肉,又烂糊又香。”
      姚星远眼睛死死盯着,喉结滚动,却是摇摇头:“太过腥膻,我再看看。”
      他舍不得买,但又不肯露怯。
      “腥膻?”小贩嗤笑:“多新鲜那,哪有羊肉不腥膻的?怕不是没钱?没钱就直说。”
      姚星远被挤兑的面色涨红,讷讷不语。
      此时,就听背后有人说:“对,就是没钱,你怎着吧?”
      小贩看见一个穿着打十多个补丁单薄袍子的高大男人。
      他又是不屑的撇嘴:“看你也不像个有钱的样,没钱看什么看?”
      高大男人龇牙:“对,就是没钱还要看,你气不气?摊子是你家的,难不成路也是你家的?”
      “没钱你还觉得光彩不成?”小贩被他说的有点无语,绞尽脑汁又挤兑了一句。
      高大男人依旧龇牙点头:“对对,没钱我很光荣很光彩,你说气不气?哎呀,我没钱我骄傲。”
      说着挺胸抬头,满脸得意。
      “……”小贩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姚星远已经傻了。
      满身补丁的高大男人不是旁人,正是赵传薪。
      “赵……”
      “找什么找,你低头也找不着钱。这狗东西卖的羊肉味道这么膻,肯定是瘦骨嶙峋的老羊,咱们不吃他的,我带你去别地方吃。”
      小贩双手掐腰,恼羞成怒:“去别地方吃,你们能吃得起吗?”
      “诶,吃不起我去要饭,我要饭我光荣,我开心,你管的着么?”赵传薪长了满脸气人肉,快把小贩给气炸了。
      “管不着,那你们去要饭吧,臭要饭的。”
      恰好此时一个索伦人经过。
      赵传薪忽然一把抓住他。
      那索伦人认得赵传薪,惊喜的就要喊。
      赵传薪给他眨眨眼,这人倒也机灵,将话吞回肚子里。
      赵传薪嚷嚷说:“这位贵人,一看就有钱,行行好给点银子让我买些肉吃吧。”
      卖羊肉小贩嗤笑:“想钱想疯了,谁讨饭要钱买肉人家会给?”
      话刚落,索伦汉子将浑身的兜翻遍了,所有钱都掏给了赵传薪,还问:“够不够?”
      小贩:“……”
      不科学啊。
      赵传薪拿了钱,去另一个摊位前买了羊肉递给姚星远:“你看,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咱们臭要饭的,不用摆摊卖羊肉风吹日晒,只需天天出去要饭就能发家致富。”
      小贩:“……”
      姚星远龇着大黄牙笑。
      这一路上所有的愤懑好像都给赵传薪这一闹给闹没了。
      赵传薪本是乔装打扮来海拉尔探查沙俄增兵情况的,却没想到碰见了徒弟他爹。
      第817章 举白旗,稳了
      “你咋来了?”赵传薪看着狼吞虎咽的姚星远问。
      随手掏一把银元,塞给那索伦人。
      索伦汉子不接,赵传薪却硬塞过去。
      姚星远吃完抹抹嘴,觉得半饱:“俺听说这里招垦,来瞧瞧能不能领田。豆包在哪了?”
      他很奇怪赵传薪为何穿的这么破落户,难不成家道败落了?
      那姚冰岂不是要跟着受苦?
      赵传薪把他带出了城:“你先住在额鲁-特部,这里马上要打仗了,等打完仗再带你去见豆包。”
      姚星远想起了什么说:“怪不得,俺在来时路上看见俄兵用马拉着大炮过来。”
      赵传薪眼睛一眯:“大炮?什么样的炮,伱说说看。”
      姚星远以他理解大致形容。
      俄兵运的是山炮。
      山炮抛射,野炮平射;山炮炮管短,准度低,野炮炮管长,准度高;山炮易于运送和拆解,野炮结构紧密,太重不利于运输。
      赵传薪把姚星远交给了额-鲁特总管胜福,交代他照顾好。
      又让胜福准备砖石。
      胜福问:“准备这些做什么?”
      “修路。”赵传薪神秘的说:“让你准备就准备,回头去胪滨府报销。”
      胜福就不敢多问了。
      姚星远心里惴惴,不由得有些担心姚冰安危。
      等赵传薪一离开,他赶忙问胜福:“赵先生当官儿了吗?”
      “你说知府大人?他是胪滨府知府。”
      姚星远吃了一惊。
      既然是知府,那一定能安置好姚冰吧。
      胜福也没空,他正带人部署,在伊敏河附近安置野战炮。
      是的,沙俄没有野战炮可用,但五翼总管却有。
      他们不但有76mm口径野炮,还有m1904山炮。
      目的不是为了和沙俄作战,只是做最坏的打算,一旦沙俄军队来袭,他们将用密集猛烈的炮火迎接俄兵,掩护自己所部牧民撤退。
      到了这时候,战争似乎已经在所难免。
      赵传薪也不再收敛,听说俄兵正在用马运炮,于是一头扎进了大兴-安岭中,沿着铁路往东搜索。
      跑了一刻钟,对面迎来毛子的哥萨克骑兵先锋队。
      赵传薪没给他们反应时间,走过路过先吃一波兵线。
      绕进路旁林子中,忽然从侧面杀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赵传薪抖落飞鱼脊骨鞭,打开一瓶水将鞭子包裹,甩去卷住一骑兵的脖子。
      骑兵觉得脖颈一凉,天旋地转。
      嗤……
      锋利的锯齿收缩时,将脑袋盘下。
      “赵传薪!是赵传薪,反击反击……”
      军官都不喊敌袭了。
      就离谱,他们自始至终对抗的就不是一支部队,而是一个人。
      收回飞鱼脊骨鞭,向右甩。
      一个骑兵从脸颊到胸口被鞭刃切的皮开肉绽。
      赵传薪将飞鱼脊骨鞭在头顶挽了个鞭花,朝另一人甩去。
      这人拿骑兵刀企图搪一下,飞鱼脊骨鞭遇到障碍变形,前端拐弯。
      嗤……
      鞭稍的刃切断其动脉。
      防不胜防。
      赵传薪在冲入骑兵群中后收起缥缈旅者,伸手薅住一个骑兵腰带将他拽下马,后脚跟跺下。
      砰。
      这人脑袋一歪,生死不知。
      他翻身上马,飞鱼脊骨鞭左冲右突。
      这种战斗会消耗飞鱼脊骨鞭表面包裹的水,那就用鲜血来替代。
      片刻,整个鞭子变得殷红,变成一条血鞭。
      嗤嗤嗤……
      飞鱼脊骨鞭犀利阴毒,最适合冲进人群不分青红皂白一通杀。
      赵传薪以一敌多最喜欢冲进人群中央,因为他们要么不敢开枪,要么射伤自己人。
      右手握鞭横扫,左手鹿岗m1907点射。
      砰!
      一个在左边握着骑兵刀企图劈砍的哥萨克骑兵眉心中弹落马。
      当飞鱼脊骨鞭扫到了左边,赵传薪左手向右。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