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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末的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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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末的法师 第1620节
      “什么?”宋春鳌不可置信:“假使情义有用,日人与俄人早离开关外了。”
      “别急。”宋春霆依旧淡定:“假如早有鹿岗镇,我早能联系上赵传薪,那说不得日人和俄人根本进不来。”
      “……”宋春鳌瞪大眼睛:“你说的是?”
      “别好奇,让此事默默烂于腹中。”
      “好,那没事了。”
      ……
      眼瞅着又要过年。
      赵传薪要兼顾多地,闲日子到头了。
      他抱着好大儿,出去转悠一圈赶忙回去。
      孩子太小,若非他赵传薪的种,别人是决计不肯在大寒的时候将婴儿抱出门的。
      苗翠花心疼:“要是染了风寒,唯你是问。”
      “染风寒我给他喝神仙水。”
      “那我就放心了。”
      “……”赵传薪呵斥:“迷信!”
      赵传薪去找姜明辛:“丫头,我给你带了玩具。”
      说着,他掏出在日本街头买的泥人等玩意儿。
      姜明辛赶忙接过:“谢谢大大。大大,正则有么?”
      “他?他不配知道么?这就送你一个人,别人都没有。”
      姜明辛心里乐开花:神仆啊神仆,你真是神了。
      赵传薪心说:赵正则无论什么就知道往嘴里塞,这玩意儿给他不是扯淡么?至于送给了胡文西奥·托里克那一套,姜明辛估计没机会去墨西哥,这辈子也见不到。
      想起赵正则,赵传薪便想挠头。
      他闺女赵灵均像是成精了一样,可他儿子赵正则除了力气稍大,可谓是平平无奇。
      吃,睡,哭,傻乐。
      赵传薪在鹿岗镇待了两日,第三天前往长春府。
      在宽城子车站附近,长-春日本领事分馆,领事柴田要治郎对满铁附属地内警务署署长狭间时雨说:“你们与满铁地方事务所通力协作,务必在春暖雪化之前,将新购置的土地规划好。一旦可以,便立即动工。剩余土地,加紧完成收买工作。”
      狭间时雨鞠躬:“哈衣。”
      旋即说:“可那宋春鳌每日来交涉,不曾稍停。”
      柴田要治郎嗤之以鼻:“清国官宪提出之异议,一律不加理会。既然无法机密而机敏完成,那便大张旗鼓。长春府不但是吉省商贸中心,也是我们大日本帝国在满地对俄桥头堡,务必重视。”
      “那新界定土地,行政事务,是否全部揽过来?”
      “吉长铁路及附属地,本就该我们管辖。就算是他们另觅他处建立商埠,商埠行政事宜,按照《日清通商航海条约》内容,也该由双方共同管辖。不过,中国人不敢得罪我们,所以我们应尽力掌管全部行政事务。”
      “哈衣!”
      此时,有人说:“你老哈衣你麻痹啊哈衣?你腰是直不起来么?我给你治一治!”
      第1054章 我说的,就是规矩!
      狭间时雨暴怒:“八嘎,我不管你是清国官员,还是商埠的人,你惹上麻烦了。”
      柴田要治郎更生气,但毕竟他牌面是有的,这种事不该由他出面。
      赵传薪掏出雪茄点上,拉出椅子大马金刀坐下。
      他指了指柴田要治郎:“我在《盛京时报》见过有关你的报道,柴田要治郎,对吧?”
      “是又如何?”柴田要治郎说着,给狭间时雨打了个眼色。
      毕竟眼前这人身高骇人,即便穿着厚实棉服,也能看出其精壮的体魄。
      狭间时雨没带枪,他从后面接近赵传薪,企图从后面制服。
      赵传薪头也不回,手却朝后伸去。
      明明距离狭间时雨还有三米远,狭间时雨却感觉脖子被扼紧。
      他瞪大眼睛,一方面是被掐的,另外也震惊。
      这究竟是什么妖法?
      柴田要治郎见状心里一突:“你究竟是何人?”
      赵传薪微微一笑:“我就一句话,三井洋行盗买的土地立即归还长春府,以便留给他们开埠。行,还是不行?”
      柴田要治郎嘴角扯动,牵着苹果机震颤。
      那是十分不屑的表情。
      他简短而冰冷回答:“不行。”
      赵传薪起身,手臂略用力,狭间时雨被拖着双脚拽来。
      赵传薪左手隔空托举,右手抓住狭间时雨一条腿:“我说过,要治好你的腰。”
      说罢,手与副肢一起发力。
      狭间时雨好像被压弯的臂力器向后弯折。
      赵传薪撤步,前腿弓,猛地向下撅。
      狭间时雨大叫:“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死定了,我不会放过……”
      话没说完。
      咔嚓。
      脊柱被赵传薪用膝盖垫着撅断了。
      柴田要治郎见这恐怖的一幕直接吓傻,起身朝后踉跄,拖倒了椅子,瞪着赵传薪说不出话。
      狭间时雨也说不出话,动弹不得,脊椎断裂仿佛是切断电器的通路,宕机了。
      唯独眼睛能转。
      赵传薪回头,朝狭间时雨龇牙:“你他妈倒是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我看你脑子也不好使,我给你治治。”
      说罢,他用副肢抄起狭间时雨的腿抡起来。
      狭间时雨的脑袋撞击在门框上。
      砰。
      反抡。
      砰。
      正抡。
      砰。
      柴田要治郎的心跳完全跟拍走。
      每次,仿佛心脏都距离嗓子眼更近。
      他也吓得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
      几次过后,门框全是血渍,狭间时雨的脑袋已经变形了。
      赵传薪将狭间时雨丢在地上,低头凝视:“你倒是说话啊?如果你死了,请跟我说一声。你他妈长嘴不说话留着干啥?”
      赵传薪抬腿,跺。
      噗嗤。
      没眼看了。
      赵传薪将靴子踩踏到柴田要治郎办公桌上:“擦干净。”
      柴田要治郎不动。
      赵传薪大怒:“不会擦鞋,那你还要手做什么?”
      他副肢猛地一拉柴田要治郎手臂,按于桌面。
      手里多了一把铁锤,照柴田要治郎手背砸去。
      他力气多大?
      哐。
      黏糊了。
      “啊……”
      柴田要治郎终于开口。
      如果用他小舌头乱颤的速度和频率弹琴,段位何止十级?
      “行,不要了,不要了,还给长春府……”柴田要治郎哭了,哭着说的这句话。
      “给你机会,你他妈不把握,现在还地也晚了。”
      赵传薪按住他手臂,取出一根钉子砸下。
      duang!
      “啊……”
      将柴田要治郎身体固定住后,赵传薪一下又一下抡锤子。
      柴田要治郎惨叫的肝肠寸断。
      赵传薪隔皮打骨,绝不碰脏腑。
      柴田要治郎的骨头一节节的粉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