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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末的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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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末的法师 第1705节
      果然,还是得祭出公主才行。
      电报前部分是威廉明娜所述:于私,你全然不顾我们之间的感情。于公,数百人偿三人命,数百人抚恤偿三人抚恤,难道还不够么?现在又加租界条约,还不够么?你如果非要海关权,那以后你再也别想见我了。
      后面是赵灵均的话:爹,多少天了?到没到一个月?
      前面威廉明娜的话,赵传薪根本没放在心上。
      后面看到闺女的话,赵传薪却乐了。
      他手指头叩着桌面,对雅各布·卡佩伦说:“第一,荷兰炮舰不得进驻丹戎佩拉港。第二,泗水驻防之军警,全部由华人充当,包括保护海关的军警在内也是如此。第四,除海关外,荷兰不得干涉租界内一切政务,包括界内税收。”
      雅各布·卡佩伦大喜。
      这是他能接受的结果。
      他赶忙点头:“可以。”
      其实赵传薪原本打算是,吓唬一下荷兰人。
      如果他们怕了,那就真将海关权夺来。
      反之,他退一步,荷兰方会痛快同意其它条件。
      事实证明果然如此。
      因为荷兰怕他像在墨西哥那样肆意妄为。
      随便划出去一个州,这种事赵传薪能干的出来。
      雅各布·卡佩伦忽然道:“可如果没有海上力量震慑,港口终究不稳妥。”
      赵传薪一龇牙:“无妨,今年我们会有两艘炮舰入海,其中一艘派驻于此。”
      雅各布·卡佩伦心里一咯噔。
      赵传薪现在都开始玩战舰了?
      于世界而言,这都算是个噩耗。
      他想要拒绝,可赵传薪似笑非笑说:“我能凿沉战舰,自然也能造战舰。”
      雅各布·卡佩伦听到了言外之意,不敢说话了。
      ……
      外交部,王宠惠拿着电报的手都在发抖:“赵都督竟然真的做到了。扬威海外,扬威海外啊……”
      京城,袁慰亭拿着电报,鼻翼翕张,呼吸变粗。
      属下甚至猜不透,他究竟是振奋还是生气。
      这算一件好事。
      赵传薪所行之事,惯例是牵连不到国家,但偏偏他又是为华侨出头,绝对是扬威海外了。
      既不用承担后果,又坐享了外交上莫大的胜利。
      可袁慰亭又很讨厌赵传薪。
      他和王宠惠一样,都不觉得荷兰会同意,更从来没想过居然还能在别国殖民属地上再设租界?
      这种骚操作,也就是赵传薪能想的出来。
      他也愤恨赵传薪不听他命令回国,私自行事。
      这说明赵传薪和在前朝时一个德性——不受管控。
      所以袁慰亭恨!
      ……
      赵传薪忽略了一件事。
      他带着泗水侨民,与荷兰代表签订租界协议的事,很快传回国内,被各大报纸报道。
      随之,赵传薪和荷兰女王威廉明娜诞有一女——朱莉安娜·艾玛·威廉明娜·赵的消息,也传的沸沸扬扬。
      百姓觉得解气同时,还多了茶余饭后谈资。
      “听说赵先生至今未成亲,旁人污蔑他好男风,有断袖之癖,还有说他不能人事,结果人家是一般人看不上哩,要女人只要女王……”
      “万万没想到,赵传薪与荷兰女王……”
      “荷兰公主的名字忒长,我都记不住。不过我看另一份报纸上说,荷兰公主有咱们汉名,叫赵灵均,这算是另一种逞威海外吧……”
      国内报纸舆论场,在袁慰亭刚上位初期是最热闹的时期。
      后面袁慰亭昏招频出,会对报纸加以钳制。
      因为反袁的人太多了。
      但现在他还不敢。
      赵传薪不管别人在互联网公屏骂他,但是严禁互联网公屏出现有关他感情的内容。
      可是有电报,传播的比互联网公司稍慢,也慢不到哪去。
      第二天,关外便有报纸报道此事。
      关外是老赵主场,关于他和荷兰女王的风月故事很快风靡关外,甚至一度盖过了赵传薪在荷属印尼泗水设租界的震撼!
      苗翠花、丽贝卡·莱维、古丽扎尔全都看到了……
      第1094章 不枉千里迢迢来一遭
      海牙,简·西姆斯科克告诉上下院:“能争取回海关主权,全靠公主的一句话。”
      大家好奇:“什么话?”
      “多少天了?到没到一个月?”
      “就这?”
      ……
      赵传薪决定和威廉明娜关系冷却一段时间。
      让彼此冷静冷静,当然最主要是让她冷静,因为赵传薪一直很冷静来着……
      跟雅各布·卡佩伦和印尼华侨商议细节,签订协约期间,赵传薪每天向港岛跑,这条海路都跑的熟了,来回要六小时。
      “爹。”赵颂真露出三颗牙,叫了一声。
      赵传薪可太稀罕她这小模样了。
      原来自己拥有孩子的感觉,真的和稀罕别人家孩子不同。
      古丽扎尔看过报纸,知道赵传薪和女王的事。
      女校同学还会对她指指点点。
      可她不在乎。
      她阿囊也不在乎。
      古丽扎尔还没心没肺的给赵传薪跳了一段赛乃舞。
      左旋右转不知疲,千匝万周无已时。
      ……
      可当签订完协约,赵传薪回胪滨府,丽贝卡·莱维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她有点自卑的问赵传薪:“女王是不是和我们民女多有不同?”
      “别傻了。”赵传薪深情而专注的看着她。
      丽贝卡·莱维心下一喜。
      他还是在乎我的。
      可赵传薪又说:“别傻了,女王除了仙气飘飘,身体发光的像一颗宝石,乃大定圆,没有一丝瑕疵,温柔又能干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丽贝卡·莱维脸垮了下去。“我就知道。”
      “你知道个六饼!”赵传薪说:“她没有你高,没有你白,没有你那无穷无尽的体能和欲望,她女王的位置,能拥有的权力,未必有你这个胪滨府会计大。”
      “真的?”丽贝卡·莱维眼睛亮了起来。
      “但是她住的房子是努尔登堡,老大了。”
      “啊?果然如此。”丽贝卡·莱维又开始自卑。
      “可大又怎么样?她一直向往平民生活,她最不喜欢的地方就是努尔登堡。”
      “这样啊。”丽贝卡·莱维眼睛闪亮。
      “但是她过着贵族才有的生活,衣食住行讲究的一塌糊涂,严格按皇室礼仪来生活。”
      “啊?我就说……”
      “可那又怎么样?皇室礼仪是很繁琐的,约束太多,她还没有你快乐。”
      丽贝卡·莱维终于明白,赵传薪在拿她开涮。
      她一下骑在赵传薪身上:“叫你捉弄我……”
      赵传薪在胪滨府待了两日,才回鹿岗镇。
      回家时,苗翠花不在家。
      “儿砸!爹回来了。”
      “爹,爹,爹……”
      赵正则撅着腚摆弄木头小车,回头龇牙朝他爹乐。
      干饭趴在一旁看书,抬头叫:“汪汪汪……”
      它在说:“你知道吗,狗的寿命只有十年左右,运气不好的活七八年就死了。理论讲,我现在已经步入中老年,大限不远矣。”
      赵传薪抱起赵正则,对干饭说:“那你有所不知,只要用对药物,理论讲,我能将你十年寿命……缩短到五年年,或者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