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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末的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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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末的法师 第1748节
      她的职业——铁匠。
      她干不了缝补渔具那种活,所以除了打铁外,偶尔也帮人盖房子。
      这个高大的女人吃惊道:“这么多?你究竟干了什么?”
      赵传薪不大喜欢莎拉·威尔斯多蒂尔的家,这是个连阁楼都没有的小房子。
      他说:“我去当雇佣兵赚的。”
      莎拉·威尔斯多蒂尔无法了解那种生活。
      她将钱珍而重之的藏起来。
      出来时候,已经穿上了赵传薪最喜欢的背带裤。
      那是她打铁时候穿的,为赵传薪而穿时,她仅穿个背带裤。
      赵传薪直接将她推进屋。
      当莎拉·威尔斯多蒂尔醒来,她看见床头案几上竖起一柱银马克,外加一张字条:用这些钱扩建房子,天花板高一点。
      莎拉·威尔斯多蒂尔却没这个打算,将钱收好,动身去干活了。
      ……
      赵传薪启程,用两天抵达澳大利亚达尔文。
      克雷格·马克尔斯家里。
      赵传薪敲敲门,就听见克雷格·马克尔斯吼道:“法克奥夫!”
      他推门而入,看见克雷格·马克尔斯鼻青脸肿躺在床上,嘴唇贴着布,屋里有一股浓重的药味和酒味。
      看见赵传薪,克雷格·马克尔斯委屈的从床上爬起:“赵先生,当地官员将那些来自于中国的务工者关在了监狱里。为此,他们甚至赶走了其它犯人,还把我打成这样,这两天我几乎泡在苦水里……”
      赵传薪皱着眉头,屋里味道太呛人了,他的手按在餐桌上慢慢抬高,随之有一柱银马克立在桌面,足够100马克:“辛苦了,告诉我监狱怎么走?”
      克雷格·马克尔斯精神一振,幸灾乐祸的告诉赵传薪该如何走。
      星月记好路线,赵传薪用五分钟找到监狱。
      “站住,你是谁?”
      门口警卫阻拦。
      赵传薪掏出锤子,一下一个。
      两人兜头便倒。
      这里连个哨塔都没有,仅有棘墙防止放人逃走。
      赵传薪踹开院墙门,监狱前院巡逻人见了急忙朝这里跑:“谁?谁在那里?”
      赵传薪身材挺拔,微微转头看去,闪现,抡锤。
      咄。
      碎颅。
      砰,砰。
      两声枪响,打破监狱夜晚宁静。
      躲藏在犄角旮旯的值班狱警,从四面八方涌来。
      倒地声四起。
      黑暗中的每一声“噗”,都有人的脑袋被砸瘪砸碎。
      典狱长还没下班呢,躲在办公室打起了警局电话:“监狱受到袭击,快来支援。多少人?不知道,至少几十人吧……”
      电话还没挂断,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典狱长抬头,看见一个脸上斑斑点点沾着血迹的亚洲男人正平静的看着他。
      这人手里拎着一把黑乎乎的,往下滴血的锤子。
      一头尖,一头钝。
      尖头钝头都有血。
      典狱长打了个哆嗦:“你,你想干什么?”
      赵传薪伸手入怀,掏出了个本子丢在办公桌上:“写下你和狱卒住址,没有家属的最好,有家属的,通知他们两天内搬出房子。你家里也一样。”
      “为什么?”典狱长脱口而出。
      “因为我的员工还没有房子。”
      “你不要乱来,警察已经在路上……”
      赵传薪窜到办公桌前,抡锤子,钝头照典狱长脸颊一锤。
      “唔……”
      “噗……”
      照例四颗牙齿脱落。
      赵传薪按在桌子上,俯身盯着典狱长满是惶恐的眼睛:“写下来。”
      典狱长虽然脸颊、口腔、牙龈剧痛。
      可却不敢耽搁,哆哆嗦嗦从柜子里取出员工资料,直接交给赵传薪。
      赵传薪随意翻看,见上面没有典狱长资料,他乐了:“你他妈跟我耍滑头是吧?写下你自己的资料。”
      典狱长不敢不从。
      等他写完,外面响起惊呼声和凌乱脚步声。
      以及阵阵喝骂。
      警察来了。
      警察被监狱场面镇住,许多或拎着警棍,或端着步枪,或手持转轮的狱警,竟然无一例外,都是脑袋被什么敲碎而死。
      最恐怖的是,走廊上有个颅顶塌陷,但尚有一息之存,抬手朝他们求救的狱警。
      “妈的儿法克儿,里面的人听着,放了典狱长……”
      来到门旁,背靠着墙掏出了星月m1909轻机枪,安上供弹箱,拉栓上膛,转身对着木门开火。
      塔塔塔塔……
      木屑翻飞,走廊上端着枪的警察身体支零破碎。
      典狱长愣是没敢提醒走廊上警察一句。
      “你,你是谁?”等赵传薪停火,典狱长战战兢兢问他。
      “赵传薪。”
      典狱长似乎在哪听过这个名字,但一时间想不起来。
      赵传薪重新回到典狱长身旁,拍拍他的手臂瞬间,隐蔽的将一枚铜眼塞进他上衣口袋。
      “记得,帮我通知到位,让他们家属搬出去。”赵传薪语气平静的说:“现在,告诉我警局怎么走?”
      典狱长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报出警局地址。
      赵传薪一锤子砸烂电话,再一锤砸烂电报。
      这才出门。
      一个躲在墙角走廊的幸存警察,正贴着墙瑟瑟发抖。
      忽然听到典狱长办公室门被打开,他身体一僵。
      可没听到脚步声。
      忽然他一撇头,望见一个拎着锤子的男人在旁边望着他。
      “啊……”
      警察毛骨悚然,毛发直立。
      咄!
      走廊悄无声息。
      典狱长壮着胆子出来,一股浓重血腥味直冲脑门:“呕……”
      赵传薪来到达尔文警局。
      他站在警局外面,警局二楼已经熄灯,透过窗户,他看见警局一楼人来人往。
      警长穿着便服,似乎是已经下班回家又匆匆赶来。
      赵传薪掏出苹果雷,拉开拉环,抡圆了胳膊甩进一个房间。
      哗啦……
      玻璃碎裂。
      轰……
      他来到警局大门,掏出鹿岗m1907改装款,贴着门旁的墙守株待兔。
      出来了一个警员。
      噗。
      这支手枪用吸音寒铁打造,开枪悄无声息。
      警员太阳穴中弹倒地。
      赵传薪扯着他的胳膊向一旁拉。
      第二个。
      噗……
      第三个,噗……
      赵传薪脚旁尸体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