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清末的法师

  • 阅读设置
    清末的法师 第1807节
      赵传薪将仅剩的两枚xy10型炸弹,投到日军炮兵阵地。
      轰。
      轰。
      他单枪匹马杀入炮兵阵地,清空了两个供弹箱,四个冲锋枪弹夹,射出赤贫箭洞穿了不知多少鬼子的脑袋和胸膛。
      直杀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大道磨灭。
      天上一架轰炸机低空飞行,赵传薪抬头,看见空中投下黑点。
      他急忙闪现,闪现,闪现。
      轰……
      赵传薪恼火,他助跑,屈膝,沙漠之根、狂暴甲、混沌甲一起发力。
      人好似炮弹起跳,三十多米高滞空,恰好拦截轰炸机。
      弹出十米光刃,赵传薪从机腹下方竖着将飞机切开。
      连飞行员带飞机同时一分为二。
      两半飞机和腥风血雨在赵传薪身侧坠落。
      下坠之时,赵传薪时不时地停顿滞空减速,共计五次后落地。
      犹如天神让人心生畏惧。
      他闪现回己方阵地,趴在堑壕里向二肥子要了一根烟,拉开面罩点上吞云吐雾。
      二肥子眯着眼睛说:“我觉得吧,小鬼子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是啊,神尾光臣都有种错觉,原本他们应该一路畅通占据山东半壁,这种感觉很强烈。
      可天不遂人愿,赵传薪来了。
      日本付出巨大的代价,望穿秋水发动这场战-争,结果眼瞅着所有努力将成为泡影。
      日本从上到下,都感到憋屈。
      赵传薪举起左手装置看了看:“呵呵,恼羞成怒?”
      恼羞成怒算个几把?
      他得让他们感到恐惧!
      此时,左手手腕震动了一下。
      赵传薪赶忙脱甲,换了一瓶营养液。
      二肥子好奇问:“这是啥?”
      “这是日本人的恐惧。”
      赵传薪有预感:星月要醒了。
      他打开大哥大,赵忠义说:“潍-县方面来信,说靳云鹏亲自将扣押的一千战马送到,还带着补给作为赔礼。”
      此时,许多战士同时抹脸:下雨了。
      雨说来就来,呈倾盆之势。
      枪声炮声渐息。
      赵传薪起身看了一眼,对二肥子说:“有事发电报,我去一趟潍-县。”
      潍-县车站。
      刘艾、杜立三、阿居雷·伊达陪坐,靳云鹏满脸讪笑:“都是一场误会,还望诸位不要放在心上,正所谓不知者不罪。”
      此时,门被推开,赵传薪施施然走了进来。
      “掌柜的。”
      “赵将军。”
      “堂约翰·康斯坦丁。”
      靳云鹏霍然起身,屁颠屁颠的上前抱拳:“见过赵将军。”
      熟料,赵传薪抬手一大嘴巴子扇了过去。
      啪……
      靳云鹏和他的幕僚、副官及保镖惊呆了。
      袁慰亭恐怕都不会这样对待靳云鹏。
      没错了,这位肯定是赵传薪。
      “你妈了隔壁的。”赵传薪反手又一嘴巴子:“你坏我大事!”
      靳云鹏又惊又怒。
      他来之前,还想着自己已经低声下气,巴巴前来,赵传薪怎么也得给点面子。
      他想多了。
      其保镖、随从和副官脸色一变,主辱臣死,他们硬着头皮也得上,于是纷纷摸向腰间的手枪。
      赵传薪抬手。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谁也没料到赵传薪突下杀手。
      几个呼吸间,除了靳云鹏和幕僚以外,其余摸枪的全倒在了血泊中。
      外面喧哗起来,辣椒队和靳云鹏带来的一千个兵剑拔弩张。
      赵传薪抬手,连着又甩了七八个嘴巴子。
      靳云鹏的脸颊肉眼可见的肿起来。
      赵传薪居高临下问他:“怎么着,不服?”
      靳云鹏脸色一白:“服。”
      赵传薪掏出碎颅者:“就给你长个教训吧。”
      说罢,一锤子下去。
      咔嚓。
      “嗷……”
      靳云鹏手臂软塌塌的,断了。
      赵传薪薅着他的头发,将他拎出了房间。
      外面,靳云鹏的兵见状发疯了的往前冲,各个面带愤色。
      赵传薪抬手,用西语下令:“列阵,举枪。”
      辣椒队很听话,哗啦一声上栓抬起枪口。
      靳云鹏的部曲震惊。
      有人不知所措,有人也跟着举枪。
      赵传薪淡淡道:“我数三个数,你们如果还有举枪的,今天这一千多人谁也别走了。”
      “三!”
      “放下枪!”
      靳云鹏先急了,顾不得疼痛高呼。
      疯子,赵传薪就他妈是个疯子!
      他怂了。
      赵传薪一脚将靳云鹏踢出三米远,又在地上滚了两滚。
      “带着你的人,有多远滚多远。”
      一群人搀扶着靳云鹏灰溜溜离开。
      赵传薪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中。
      刘艾说:“掌柜的,我明日将战马送去。”
      赵传薪没说话。
      他有预感,这场仗打不了多久了。
      ……
      百姓说白朗善走,不如说白朗善学。
      他原本就是个平民,没上过军事学院,也没带过兵。
      当了几年土匪,无师自通学会了带兵。
      别看孙、黄他们每次都煞有介事的举事造反,但比起白朗差了何止一筹?
      比起白朗,他们的口号喊的响,实际上骨头软的像泥。
      白朗主动与保险队内队接触,看他们怎么行军,如何持枪,不耻下问,绞尽脑汁的记下种种。
      有队员告诉他:“当军官死伤四分之一,就能看出一支部队重组能力。日德都精通重组整队之道。”
      “特种和侦查部队责任重大,每个失误都会带来伤亡。行军避开大路,望远镜不能当成摆设,队形一定要拉出合适纵深,穿越开阔地带必须进行火力部署和掩护。”
      “无论哪个国家的部队,都不喜欢进入村庄或巷战,那会带来大量伤亡,近战是最残酷的。巷战时,必须将兵力分散街道两侧……”
      白朗发现,别的军队不喜欢巷战,鹿岗镇保险队内队却各个是巷战高手。
      他们将行军打仗这种事,细化到每个环节。
      隐蔽、行军、吃饭、浓雾雨雪天气用什么武器怎么组合开火、如何有效躲避炮弹、当排头兵时要注意什么……
      白朗顿时感到了差距。
      内队成员又告诉他,在鹿岗镇有一种障碍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