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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混在三国当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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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混在三国当神棍_188
      果然没多久后,公孙瓒就有些憋不住了。
      他小声道:“瓒有一冒昧之请,望司空能够见谅。”
      燕清温声道:“但讲无妨。”
      公孙瓒便将早准备好的理由甩了出来——前日就有急报来,道他与刘虞前脚一离开,刚平定没多久的鲜卑就又开始蠢蠢欲动,大有联合曾被他大败的乌桓,趁州内兵力空虚而入的野心。
      缺了他坐镇,异族实在不好对付啊。
      燕清点了点头,通情达理道:“公孙将军虽已肩负了守护边境的重担,仍心念杀朝堂之贼,现边上既有异动,自当立刻回去,切不应顾此薄彼,在这紧要关头,叫多方有失。”
      公孙瓒大喜,忙又敬了燕清几杯,才退了下去。
      燕清笑着看他离开,头也不回,只借着广袖的遮掩,拍了拍身侧坐着的吕布那紧实的大腿。
      吕布浑身倏然紧绷,就听燕清轻轻夸了句:“机灵。”
      原来刚吕布灵光一现,假意给燕清斟酒,其实早将里头换成了清水。
      于是被公孙瓒一敬好几杯后,燕清依然能面不改色,落了个‘海量’的英伟印象。
      吕布壮着胆子凑近一些,压低声音道:“主公就这么让他跑了?”
      燕清嗯了一声,黠道:“跑归跑,他这么不老实,愿可不能如。一会儿请刘虞过来。”
      公孙瓒打的什么歪主意,他还能不清楚?
      这位奋武将军可不是多讲道义的和善人,又一向看不惯刘虞对外以柔为主的政策,早有夺权之心。
      眼下就是个大好机会。
      单从理性角度看待的话,燕清很难评判到底是刘虞慈悲为主的柔政,还是公孙瓒那侵略性极强的刚政好上一些。但公孙瓒那一膨胀壮大就变蠢的特质,历史已证明得清清楚楚,燕清更不想让义军被野心勃勃的公孙瓒拿去做了工具,来行夺权之事。
      吕布听得还有些茫然,然后就看到燕清见公孙瓒惦记着收拾行囊的事、先行退席后,就一摆手,客气地请了刘虞过来。
      燕清先将公孙瓒刚刚的诉求给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然后盯着刘虞那变幻莫测的脸色,也劝他回去了。
      刘虞面色不太好看,勉强一笑,领了燕清这一人情,也走了。
      吕布看得一愣一愣的,明白过来燕清是将公孙瓒给坑了回去。
      却又犹豫道:“这么一来,不是又少了两股助力么?”
      要围洛阳攻董卓本营,还要愁投鼠忌器,那可比克个虎牢关要难上不少。
      燕清道:“他们暗中斗法,助力微乎其微,况且公孙瓒才是二人中会打仗的那个,现是他主动请辞,还是放他们回去罢。”
      席间这段汹涌的暗潮被燕清悄然掩过,留意到的人并不多。
      在刘备的若有所思中,这场宴席圆满结束。
      燕清微笑着同他们一一道别,却在自己势下的人也要起身离去时,出声制止了。
      燕清下令:“门看好了。”
      众人面面相觑,郭嘉道:“主公?”
      “方才那是公宴,”燕清笑眯眯地,走下座来,同惊讶的众人坐在一起,一拂袖就变出一坛叫郭嘉两眼放光的好酒来,亲亲热热地给他们一一满上:“现是私宴。继续继续。”
      结果燕清好笑地发现,光是倒个酒,都能看出不同来:别人都是惊喜地看着这喝了会变得力大无穷的仙酒,口中连连道谢;独有吕布是对酒液漠不关心,只一个劲儿地盯着他瞧。
      察觉到燕清目光,吕布心里悄然紧张了一下,不由没话找话,好奇起燕清办这一场‘私宴’的缘由。
      “问得好,我就是想庆祝一下两件事。一当然是这场大胜,”燕清笑了笑,轻描淡写道:“二是……今个儿刚巧是我生辰。”
      第101章 危机四伏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震惊,旋即反应各异。
      郭嘉狠狠地呛了口酒,咳嗽连连;荀攸一扫往常的漫不经心,猛然抬眼;刘晔怔楞着一动不动;张辽将嘴巴张得老大,惶惶然地左顾右盼;高顺吃了已经,立马看向吕布;孙坚一脸的欲言又止,面色怪异。
      吕布倒是面无表情,直接把口中酒液喷了出来,正中了坐他下席的某人脸上。
      燕清忍俊不禁:“我还当你们喝了这酒,起码得向我道贺一句,怎么全安静成这样?”
      等他们不知所措地互看几眼,帐内就响起了稀稀拉拉、此起彼伏的恭贺声,燕清满意地扬起了唇角:“这还差不多。”
      吕布郁闷极了。
      他可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何不早作打听,再默默铭记在心?
      如此一来,就能提早吩咐下去,既不会叫庆宴如此寒酸简单,或许还能仗着身为独一份的特别之处,叫主公多笑一笑,也握握他手。
      燕清看破了他们心思一般,笑眯眯道:“我故意不作声张,就是不想闹得众人皆知,沸沸扬扬。现有我最爱重信倚的诸位在此,还来了这么一场大胜,便是再好不过的贺礼了。”
      如果说方才诸侯在的时候,燕清还是那个温文儒雅中透着疏离和傲气的大司空,这会儿就似画中仙人步出了水墨画作中的缥缈背景,变得平易近人,优雅可亲。
      在座之人同他相处时日不短,当然分辨得出这偌大区别,心里便依燕清所说那般,渐渐放松许多,也跟着看起玩笑来了。
      “都喝都喝,酒水管够。”燕清大方说着,这会儿又从怀中取了张干净帕子出来,掷到遭了无妄之灾、莫名被吕布喷了一脸酒水的那员小将身上:“擦擦。”
      那小将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嫌弃模样,正埋头拿自个儿袖子擦拭面上那湿漉漉的酒渍,然而就这微小的动作,也牵扯到身上繁多的伤口,叫他痛得口中嘶嘶有声。
      忽见一物飞来,他早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就利落地一把擒住了:“多谢主公!”
      结果他不抬头还好,一抬起头来,燕清就被小惊了一跳:“你这脸是?”
      这人身形修长,声音听起来岁数也不大,偏偏顶了一张青紫交加的脸,成了颗根本看不出原来面目的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