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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混在三国当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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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混在三国当神棍_350
      吕布还未完全了然,条件反射地回头,一看那耸立在高高的土台上,仿佛在张牙舞爪、万分嚣张的木制箭楼……
      燕清看他眼底瞬间亮堂的模样,就知不必再加赘叙了,笑着那结实上臂上拍拍,命令道:“带我去个隐蔽点的高地。”
      吕布心领神会。
      主公既然强调了‘隐蔽’二字,就意味着自己这边的人也得尽量不带。
      而论能护好主公周全也罢,最得主公信任也罢……这帐下再人才济济,又有谁能比得了他?
      一思及此处,吕布心里得意又欢喜,唇角就不自觉地上扬些许,麻利地驱了亲兵远远跟着,自己则潇洒一拍马,越过雪玉骢的马身,就领着燕清往一枝繁叶茂的小山丛去了。
      燕清找了个视角最好的地方,一回生二回熟,片刻便化作神周瑜的模样,对着那成百上千个箭楼最密集的所在,先噼里啪啦地连甩三个‘铁索连环’,再等上片刻,让卡牌一刷新,就毫不客气地使出了限定技“业炎”。
      ——“聆听吧,这献给你的镇魂曲!”
      只听燕清轻喝一声,火红的琴身便骤然一亮,密集而凌乱的琴声倏然汇聚,随着‘铮’的清越一鸣,深红火舌倏然而现,张狂地掠空而袭,迅若疾风,敏若飞鸟,耳畔徒留烈烈之破空声响。
      看着那火舌开始疯狂地吞噬箭楼,又不受控制地扩散到周边的木楼上,火势飞速弥漫,不一会儿就成了火海一片,瓒军的惊吼声连这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燕清却知道,那火势乍看汹汹,十分吓人,但在卡牌效果一作用完,就会消弭无形了。
      要想凭这么一回就彻底摧毁掉所有箭楼,那是痴心妄想。
      不过来得莫名其妙,走得蹊跷离奇的火,虽一次性造成的伤害有限,却有足够的玄异色彩,多少会引起公孙瓒军的慌乱。
      燕清对释放过大招后的虚弱情况,这次则是早有准备了,并未像上次那般逞强到连站立都感到困难,而是不等还处于神游天外状态的吕布反应过来,就已未雨绸缪地靠好了树身,再对着跟前一棵倒霉大树一顿狂甩废牌,很快刷出几张‘桃’来。
      把桃一啃,不出一盏茶地功夫,象征血量的勾玉数,就彻底恢复过来了。
      只是站直了走动几步后,燕清还是明显感觉出几分异样的虚弱来。
      这么看,损失的恐怕不止是体力,限定技既然为限定技,就是不允许他滥用的。
      燕清见好就收,也丝毫不打算勉强。
      可惜在洛阳伐董战中,李儒于乱军中被吕布一箭射穿,死得透透的,没容他碰上一下。
      不然这会儿能有‘焚城’技在手,公孙瓒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叫地地不灵了。
      燕清暗暗可惜了一把,心情仍然不错。
      ——横竖城一时攻不破,那大不了他辛苦一点,每日都来上一趟,既能破坏对面箭楼,也能扰乱对面军心。
      “还愣着做什么?”燕清打算好了,利落地翻身上了马,刚要调转马头,却见吕布还愣愣地看着化作焦黑的那些个箭楼尸骸,一副心驰神往的憧憬模样,不由失笑:“奉先?”
      “唔?”
      吕布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再次近距离亲眼目睹了燎原烈火,即便是跟着燕清已久,应是惯了多见异象的吕布,眼中也不免流露出几分痴迷。
      然而不等他回味回味那壮观情景,就不可避免地忆起伤心事来。
      ——哪怕暌隔一月,仍是一阵抑制不住的心酸:怎轮到自个儿身上,就成了六臂的怪模怪样,仙法也乱不正经的,竟是将人的衣袍都给扒得精光呢?
      燕清挑了挑眉,一夹马腹,使雪玉骢前进几步,想也不想地就在吕布那硬实臀部上亲昵一踹。
      对吕布而言,这点劲道就跟挠痒痒似的,自是纹丝不动。
      然而对燕清而言,尽管用的力气不是特别大,可就跟踹在一块硬梆梆的石头上没有区别。
      仿佛都能脆弱的趾骨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燕清疼得眉心一跳,足尖又痛又麻,表情都抑制不住地抽了一抽。
      偏偏他是自作自受,还怪吕布不得。
      燕清缓了半天,才长长舒出口气来,以气音再问道:“……可是有甚么不妥之处?”
      吕布终于回魂,结结巴巴道:“无、无事。”
      他匆匆将一些刚刚掠过脑海的念头藏好,讪讪一笑,赶紧翻上已等得不耐烦地拼命刨地的赤兔马,跟着燕清出林去了。
      却说前日挨了典韦一戟的公孙瓒,还不知自己的宝贝箭楼遭了这么个殃。
      多亏他当时看到那黑壮汉子体彪面恶,未太过轻敌,于是躲闪得够快,才在那无名小卒手里伤得不算太重。
      但据医者说,也得躺着好好养上几天,才能照常行动。
      他此时郁郁地躺在床榻上,恨恨不忘那日之辱时,就听得外头喊声大作,兵戎相击的浩大动静,心里不由生出些不好的预感来。
      无端端的,吵这么厉害作甚?
      公孙瓒心里烦躁,先是遣守在他床畔的亲兵去看看情况,可候了片刻,却迟迟不见人回来复命。
      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不安感愈浓,他着实躺不下去了,顾不上伤势尚未痊愈,匆忙披了战甲,抓了武器就往外走。
      却见外头虽是乱糟糟的,然而不见半个敌军身影,唯有自己军队的将士跟潮水一般大呼小叫着朝外涌去。
      公孙瓒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这些人慌乱得连他都没发现的状态给惹得心都倏然一沉,一边试图寻到骚动的源头,一边忍着伤口撕裂的痛楚滚鞍上马,然而动作幅度哪怕控制在了最小,仍是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紧了手中缰绳,提声吼道:“慌慌张张的,太不像样!若有敌袭,统统据壕,待战便——”
      一个‘是’字还来得及出口,公孙瓒无意中抬了抬头,就猝不及防地直击了引发这场骚动的根源。
      “喝!”
      他双眼顿时难以置信地瞪得老大,结结实实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土包与深壕依然完好无损,营寨也未有被入侵的迹象,那些个撞木发出的沉重闷响,也充分证明了敌军还在外头……
      偏偏在他引以为傲的箭楼之中,却有极醒目的一大片,凄惨地塌陷崩倒,被诡异地烧成了漆黑的焦末!
      “燕清小儿,竟敢欺我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