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她自慰(微h)
饭后沉嘉烨载着她到了训练室,这里是安全局为他单独配置的,所以没有其他人来打扰。
他先带着她做拉伸和准备运动,随后拿出一套护具,边给她穿边讲解内容:
“我要教你的是搏击术中的更适合女性使用的防身术,是让你在可能受到侵害时为了摆脱或反击歹徒进行的一种防身自卫能力。但请记住,这套体术不是让你主动攻击歹徒,女性受生理结构限制,不管是体型还是力气都比男性要小,所以真正目的是让你尽可能的规避伤害,保障自身安全。”
“我会先教你一些简单基础的招式,你跟着我练习。”
帮她穿好护具,沉嘉烨站在她面前摆出姿势。
一下午的时间都在训练中度过,天还没黑,季舒卿就已经累趴下了。
“不行了,太累了...”
她不顾丝毫形象的平躺在地上。
沉嘉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原本整齐的黑发十分散乱,有几缕粘在额头。娇俏的小脸红扑扑,宛若熟透的浆果,鼻尖挂着晶莹汗珠,张开的红唇大喘着气,小粉舌无意识的吐着,衣服被汗水浸湿粘在身上,傲人的胸不断起伏,勾得他呼吸一紧。
这副模样的季舒卿,像极了在他梦里出现的、被他用大鸡巴肏到高潮时候的样子。
下腹倏地划过一股灼热,他装作若无其事的蹲下身,手指戳了戳她又白又细的手臂,“怎么?这就坚持不住了?”
季舒卿无语的瞟了他一眼,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的体力...可没有你那么好...”
“那你先休息吧,我去洗个澡。”沉嘉烨道。
再待下去的话,他就要控制不住了。
“去吧去吧...”季舒卿有气无力的回应他。
沉嘉烨起身去了浴室,小心的反锁房门,作贼心虚般的从橱柜里拿出一小块白色布料。
这是上次帮季舒卿搬家时从她家顺走的内裤,他一共拿了两条,一条放在家中,一条放在这里。每次想她想的无法忍受时,他就拿出来,边回想着她的模样、香味,边将这块小巧的白布包裹在鸡巴上纾解欲望。
就像现在。
沉嘉烨脑海中浮现出刚才两人实战训练时的画面。他假装歹徒去袭击她,从身后将她抱紧,桎梏住她上身的手臂故作无意的触碰她的胸,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她丰满绵软的乳。手臂收拢,两人的身躯紧靠在一起,她挺翘的臀刚好贴在胯间。
他细细回忆着她身体的触感,裤子下的鸡巴涨得更大更硬,解开腰间系绳,脱下内裤,阴茎立刻探出头来,紫红色肉棍又长又粗,直直的挺立着,硕大的龟头高高昂起,顶端的小孔吐着几丝清液。
沉嘉烨将她的内裤包裹在阴茎上,大掌握住赤铁般的炙热男根上下撸动。
“哼...嗯...”柔软的布料摩擦着肉棍,粗粝的手掌不时划过茎身,带来令他颤栗的快感,他舒服的闷哼着。
一只手圈住茎身滑动,另一只手覆上龟头,指腹在马眼周围摩挲,对着敏感的伞状顶端又按又捏,更多的清液溢出来,连茎身都被刺激得跳了跳,在他的掌中越发肿胀。
沉嘉烨忍不住闭上眼幻想季舒卿,她娇俏动人的容貌,丰满柔软的胸脯,不盈一握的纤腰,挺翘绵白的臀,还有那又小又紧、嫩的滴水的粉穴。
他深知这样的行为下流而无耻,思想龌龊而猥琐,可他心念了她太久,自他第一次梦遗的对象是她,他就意识到自己不止把她看作侄女、朋友,他渴望与她身体交融,渴望将又硬又粗的大鸡巴塞进她最隐秘的小穴里,在她的花穴深处喷洒精液,把她身上的每一个小洞灌满。
但他只能忍耐,忍耐对她的感情和欲望,把每一次抓心挠肝的渴求释放在隐秘的暗处。
可每次释放结束,内心深处的渴望便更加强烈,更加贫乏空虚。
越是克制就越是压抑,浓烈热情的爱和渴望得不到倾泻,反复煎熬折磨着他,越积越多使得他欲望来得又快又急,光是想象她他就兴致高昂,鸡巴涨得又硬又疼,何况她现在就在他身边,隔着一道不怎么沉重的门。
有一瞬间他甚至想破门而出,保持着现在的姿态,毫不掩饰地将自己展现在她面前,疯狂、赤裸、不计后果。
手掌碰触到门把手,却一瞬间就收了回来,理智提醒着沉嘉烨,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继续忍耐、继续引导,让她用男人的眼光看待他。
沉嘉烨沉了沉眸,更加用力的握紧阴茎,掌心拢成圆环,快速撸动着鸡巴。
顶端溢出的清液沾湿了内裤,滑溜的液体让撸动更顺利,粗粝的指节刮过冠状沟,在伞状龟头上摩挲剐蹭。
“啊哈...”电流般的快感从后腰传来,他情不自禁的昂着头,腰腹肌肉收紧,小幅度的往前顶撞着。
“小卿...卿卿...”低喃着季舒卿的名字,沉嘉烨素来清亮的眸变得有些失神,他牢牢圈着硬挺肉棍,手掌快速套弄着,撸动了几十次后腰眼一麻,掌心的大阴茎猛地跳动,龟头的小孔张开,直直得朝前射了出来。
粘稠的白浊洒在墙壁上,顺着光滑的瓷砖缓慢往下流。
沉嘉烨松开阴茎,将被蹂躏得满是褶皱的白色底裤攥成一团,捏在手中。
密闭的浴室渐渐涌上石楠花味,他打开淋浴头,冲掉墙壁上的气味来源,然后脱下衣服洗澡,洗完把衣服和底裤清洗干净,正打算拿到阳台晾晒,就听到了季舒卿的尖叫声。
沉嘉烨忙套上衣服出去,“怎么了?!”
“...腿软,没站稳摔倒了。”季舒卿尴尬的说,“你洗完了吗?”
“嗯。”
“那换我洗。”浑身是汗的季舒卿很难受,她拿着换洗衣服就进了浴室。
直到她把门反锁,沉嘉烨才想起他的衣服忘了晾,里面还有她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