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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妻绝叫(黄暴,高H,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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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形精壶,把尿灌进小小的身体,纯洁天使的
      年轻的家庭医生打着哈欠走进来,强打起精神。
      “没有怀孕。”
      周朝先紧握的手默默放开。
      秘书林飞松了口气:“那肚子怎么会那么鼓?”
      “我没带B超仪可能会诊断不明”,年轻医生一边说一边打开听诊器:“听起来像是水声,可以试试排尿。”
      周朝先松开了紧握的拳头,眸子逐渐恢复点人气。
      秘书林飞欢天喜地把年轻医生送了出去。
      幸好二太太没有怀孕,不然大少爷可该如何是好,老爷子会把家产都收走的。
      看着怀里乖巧的的小人儿,周朝先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儿温柔哄着:“幼幼,想不想上洗手间?”
      女孩儿小猫似的撅起小屁股趴在他的臂弯,睫毛轻颤,睡得安稳又香甜。
      什么都不懂的小傻子兴许是水喝多了,仆人不上心,自己又不知道怎么排泄。
      周朝先莫名想到上次她尿床的事。
      想了想,他抱起小人儿往洗手间走去。
      他刚才吓坏了,还以为是怀孕了。
      如果怀孕,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办才好。
      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小兽此刻乖巧安静,看起来特别疲惫。
      女孩儿眼底一片乌青,像八百年没睡过觉。
      周朝先小心翼翼给她褪下小小的内裤,随即用把尿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
      从这个姿势能看到尿道口红红的,两瓣小阴唇肿胀,上面还有些亮晶晶的淫液。
      周朝先愤愤闪过头,狠狠咽下心中的不甘。
      他抚摸着小小的后背在她耳边轻声哄着:“乖幼幼不怕,听话尿出来就舒服了。”
      可她已经尿不出来了。
      压抑着自己滚烫的欲望,看向小人儿的眼神脆弱而疯狂,已经熟睡的小人儿完全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怕她再向上次一样尿床,实在没办法的男人只好小心翼翼轻轻按压了下小小的肚子。
      大手在小腹轻轻一按压,几秒后,满满当当的白色精液和尿液争前恐后从小穴里流了出来。
      鼓鼓的小肚子里面居然射的满满当当都是精液和尿液。
      这巨大的尿量完全不是她小的小身体能负担的。
      原来周念资看她尿不出来,就恶趣味地把自己的尿灌进了她的身体。
      完全把她当做了一个人形精壶。
      周朝先抱着喻幼一夜没合眼。
      凌晨的第一缕晨光从阳台投进来,围绕她的头顶漾出层层淡茶色的光晕,宛若天使所有。
      男人心生感动,怀里的小人儿是他生活中真实可见的圣洁。
      他曾以为只要他能抓住天使,就能从此远离寒冬。
      这也是喻幼这段时间以来睡的最安稳最香甜的一夜。
      周朝先把熟睡的小人儿放在床上。
      小心翼翼帮她拨开额前细碎的刘海儿,手指从她的额头滑向鼻尖,最后停在柔软的唇上。
      随后他紧闭双眼,不忍心地在女孩儿额头轻轻落下一个湿湿的吻。
      “等我回来。”
      秘书林飞进来的时候,周朝先漆黑的眸子几乎能把人吞噬。
      “大少爷已经快六点了,机场的航班……”
      “ 给我找个人照顾她。”
      秘书林飞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照顾二太太?”
      没搞错吧,在二少爷家大少爷安排人照顾二太太,也太奇怪了。
      楼下那些仆人都是死的么。
      秘书林飞有些犯难:“可是您马上就要飞瑞士,现在去哪找……”
      周朝先冷冷瞪了他一眼。
      秘书林飞推了推眼镜:“您看乔小姐怎么样……”
      乔知夏。
      周朝先的相亲对象,乔氏集团的千金。
      她的目光如同晨曦中的湖泊,清澈温柔有力量,能给人无尽的宁静和温暖。
      可周朝先压根没搭理过人家。
      周朝先面无表情:“号码发给我。”
      响了两声,电话很快接起来:“朝先,有事嘛?”
      “知夏,我是周朝先。”
      周朝先活动了下被枕得失去知觉的手臂:“长话短说。”
      “我不喜欢你,但我们可以做朋友。”
      “我想拜托你帮我照顾个孩子。”
      “如果你不愿意,也不用勉强。”
      秘书林飞在一旁听得忍不住冒汗。
      周朝先压根就没搭理过人家,现在知道找人家帮忙了。
      没想到电话那头乔知夏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我愿意,大概什么时间。”
      周朝先眼神一沉,死死盯着床上的小人儿:“从今天开始,具体内容就是陪玩和哄睡。”
      “嗯,具体位置和情况待会发你。”
      “幼幼你好,我是乔知夏,你可以喊我知夏姐姐。”
      虽然张妈跟她说过会有一个姐姐陪她玩,但看着面前眉目婉约秀丽,挂着浅浅笑容的漂亮姐姐,喻幼还是畏畏缩缩躲在门后面不愿意出来。
      乔知夏知性优雅,简单交谈过后,她大大方方牵着女孩儿的小手带她到院子里去玩。
      金色又柔软的阳光暖暖落满了院子,将两个笑意盈盈的女孩儿轻轻笼罩。
      乔知夏手里摘下几根青草,喻幼歪着小脑袋,表情有些疑惑。
      “幼幼,看姐姐给你变个魔术,好不好?”
      乔知夏笑的眉眼温柔,白皙手指穿梭期间,挽了一个结后又灵巧地抽了一个结后又取出来,一只小兔子已经初见雏形。
      “哇!”
      喻幼惊讶地眼睛一眨不眨,她开心地接过青草小兔,小心翼翼在手里护的紧紧的。
      她要把这个带给奶奶看看。
      乔知夏莞尔一笑,窗外透进来的夕阳让她脸庞笼上一层温柔。
      她耐心地拉着女孩儿给她讲故事,两人的关系也渐渐亲密起来。
      小小的孩子压根不懂得什么是爱。
      缺爱的感觉就像是沙漠里缺水,喻幼太渴太渴了,所以一点点好就会被她无限放大。
      小傻子在心里默默想着,她喜欢这个漂亮姐姐。
      哄着女孩儿睡觉的时候,乔知夏不经意间看到床单上有零星血迹。
      她咯噔一下,表情顿时紧张起来:“幼幼,你流血了嘛?”
      想了一下,虽然喻幼还是个小孩子,但是既然已经结婚了,那也应该什么都懂。
      “经期是不可以发生性关系的,不然对女生身体不好。”
      “经期……”
      看着一脸严肃的大姐姐,喻幼怔怔盯着床单上的血,小脑袋迷迷糊糊的。
      “经期就是女生来姨妈的那几天,你是不是会觉得小肚肚痛痛的?”
      喻幼捂着自己的小肚子点点头。
      上次周念资做爱把她弄伤了,但她也不知道这个血是怎么来的。
      “知夏姐姐什么都知道……”
      喻幼浅浅地笑弯了眼睛,眼里满是羡慕。
      乔知夏亲昵地摸摸她的头发,满眼心疼:“幼幼要上学呀,读了书你也会像我一样的。”
      “读书就是为了让人从愚昧走向开明,不再固守在原本的认知。”
      喻幼点点头,目光带着些许茫然和期待:“上学可以做什么?”
      “上了学你就可以做画家,做医生,做小说家,做你想做的一切。”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上学,但喻幼在心里默默记住了姐姐的话。
      因为她也想变成姐姐那样的人。
      做一个不再受别人欺负,什么都知道的人。
      到那个时候她就能自己给奶奶治病了,兴许还能像大人一样找到工作去上班养活奶奶。
      喻幼裹在被子里,脸上挂着大大的笑甜甜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