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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运律章Ⅰ:致祝福的生诞(西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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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章情迷(h) yedu8.com
      “……等等,我有件事想找您确认,能给我一点时间吗?”
      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竟伸手握住了少女的腕部,而且位置还好巧不巧地落在胸前那片饱满丰盈的乳丘正中,手指所感,满是软得不可思议的触觉。
      “特里斯坦……!”洛兰妮雅气恼地叫着他的名字,可话一出口,她便意识到有哪里不太对劲——这语调柔媚、嗓音软糯的叫法,与其说是在表现懊恼,不如说更像撒娇的娇嗔,听上去完全就是满满的诱惑之意。
      “放开……呜……”
      感觉到手腕上传来被握紧的力道,她的眼中漫出水雾,语气也软了下来。而当她意识到自己正躺在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上,两条软绵绵的腿更是没出息地颤抖起来,根本不剩半点反抗的余力。
      “这真是……”特里斯坦却已无暇在意其他,神情惊异地注视她在自己眼前褪去平凡无奇的罩纱,就像是蒙尘的宝珠陡然被烛光擦亮一般,原本入目只觉普通的五官经过变换,竟组合成了一张美得夺人心魄、娇艳得惑人心弦的脸庞,“如此神迹……”
      “不、不要再靠近了……”洛兰妮雅努力想要推开身上逐渐逼近过来的人,全然不知自己在他的眼中已经彻底变回了原貌。
      被她软弱乏力的推拒动作所阻,特里斯坦勉强定了定神,放开手中的纤细腕部:“抱歉,一时失控,害得您受到惊吓了……但有个问题,无论如何我都希望能从您口中得到答案——您是迷思女士……的什么人?”看好文请到:yedu3.com
      在听清对方前半问句的瞬间,洛兰妮雅一度以为自己的心脏似乎都被惊得漏跳了一拍,直到那后半句话落定,她才心有余悸地感受到了胸腔内那阵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您、您在说谁?谁是迷思女士?”
      “当然是和您身上有着同样香味的那位女士。”特里斯坦并不奇怪她会有这样的疑惑,毕竟这个称呼是他擅自赠予那位女士的,旁人不知道,这再正常不过,“让我猜猜,您是她的近侧之人对吗?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为何您身上会沾有与她同样的香水气味。”
      “香、香味……”洛兰妮雅身体一僵,突然意识到骑士口中所指的“香水”究竟是什么东西,挣扎着向后缩了缩,“不,这香味不是……您、您先离远些,离远些我可以解释这其中的误会……”
      “看来,您不希望让我继续探究下去啊。”也不知对方又误解了什么,她只听到他惋惜地叹了一声,而后压在床垫上的重量发生变化,从单侧分布到了她的身体两侧,“没关系,我相信您会改变想法的……因为我正打算努力尝试说服您。”
      洛兰妮雅有种不妙的预感,可体内的灼热欲火烧得她头昏脑涨,根本做不出任何像样的反抗。于是理所当然的,当骑士修长结实的手指探入裙底、进犯到腿间那片羞人的濡湿,她也只能无力地从嗓间逸出一声甜腻娇软的呻吟,像是抗拒但似乎更接近于引诱。
      “哈啊……住、住手……刚才你明明答应过……”
      “虽然答应过贝狄维尔卿,不会做出有辱骑士尊严的行为,但很显然,在如今的情况下,将您放置一旁、不闻不问才是真正罔顾礼数的行径……我明白的,您现在应该很不好受吧。”特里斯坦尝试分开她并着的绵软双腿,面上却依旧维持着优雅从容的态度和语调口吻,表现得就和身在宴会厅中一样大方得体,“不需要有负担和顾虑,请放松下来,将身心都交由我特里斯坦……我保证,会带您脱离这苦痛的泥沼,前往只有愉悦与享受的美妙之境。当然了,如果您愿意告知我一些有关您侍奉之人的事作为交换,这自然是我求之不得的。”
      “……才不需要你帮,我自己、嗯,哈啊……我自己就可以……”洛兰妮雅固执地扭头拒绝道。
      “事关我努力追寻的真相,更何况这也是在帮助您缓解体内的媚药药效……”
      特里斯坦正要继续劝说几句,可在用手指轻轻刮蹭过她腿心处的湿热之后,他突然抽手出来,颇为惊讶地看向黏连出无数银丝的指缝。
      “您已经这般动情了还在强行忍耐?这可不行,身体会先一步支撑不住的。”
      骑士本打算隔着那层湿透的贴身布料为她缓解药效,可之后触碰到的棉垫令他改变了主意。他因此不得不先一步解开那条碍事的长裙,脱去满是水液的底裤,又不顾她呜咽求饶的反抗打开那对白嫩细滑的大腿,仔细观察了少女腿心光洁无毛的细缝好一会,这才心跳不已地松了口气:“万幸,您没在生理期,这样事情会好办得多……”
      “你、你你……呜……怎么可以盯着那个地方看……!”洛兰妮雅双手捂着只剩内衣遮羞的丰盈乳球,恨不得一脚把这个强硬挤进自己腿间的家伙踹飞出去。
      但被愈发浓郁的异香吸引、不知不觉间沉醉其中的特里斯坦却对此毫无反应。
      他定定地望着她水光润泽的花穴肉缝,心中惊叹于这处私密园地的粉嫩诱人,着迷般逐渐伏低身体、凑近过去,最终让嘴唇落在了那片细嫩娇贵的肌肤上,全然不顾自己散乱的暗红长发垂落下来,就连好些发丝上都沾染了不少黏腻清甜的蜜水。
      “不会有错,这种香味……是那天的……”
      骑士以迷蒙的低喃将温热的气息喷洒向这片敏感多汁的谷地,心跳在加速中失控,体温也被鼓吹着肉欲滋生的媚药成分推向情爱的热潮。几乎不经思考的,他张嘴吻向少女腿间的这道细缝,如品茗美酒般让舌上的每一寸味蕾与她的蜜水充分接触,细细品味着每一分变化。
      “呜啊啊啊嗯——!突然碰这里的话,会……呜呜,嗯哈……会要疯掉的……!”
      压抑了许久的渴望终于得到浅尝辄止的舔舐与触弄,洛兰妮雅再也控制不住嗓间满溢出来的淫声,也表达不了半点拒绝的意思,身体甚至主动迎合起他唇舌的抚慰,肆意泛滥的透明爱液像是永远也不会干涸一样地潺潺流出,然后被守候在外的探寻者尽数咽下。
      骑士虔诚地投身于这汪鲜美的泉眼,用舌尖灵巧地卷走香蜜,又耐心细致地安抚起受到刺激而无声收缩开阖的入口软肉,直到自己的呼吸节奏也为之而乱,变得急促粗重,这才放缓攻势,起身越过那两座被精心装点的恢弘雪峰,为她送去优雅从容的微笑。
      “请放轻松,您看,您这不是好好的么?当然,如果您愿意透露一些消息,比如说她的芳名……我愿为您带来更加美好的体验。”
      “你、你这是趁人之危……”少了身下那阵阵可以熄灭体内烧灼感的唇舌抚弄,洛兰妮雅气急地喘息着,身体先于思想一步有了行动,顾自伸手摸向腿间,焦急难耐地抵住了藏于细缝间的那粒蒂珠,“呼,呜嗯……我都说了、用不着你,我自己也可以……”
      “这倒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特里斯坦几乎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发丝凌乱、面容含春的媚态,只觉心跳快得出奇,一种不同于醉酒的轻快飘忽感涌向胸膛,像是被人用娇柔的绒羽挠中了心底的痒处,“我以为您还需要一些时间适应,才能学会坦诚面对自己的欲望。”
      “哼,我才不会、和自己过不去……呜嗯,哈啊啊,再不变得舒服起来,小肚子这里……呜,被烧得好烫……已经、没办法继续忍耐,嗯哈……”
      “看来,您确实已经接近极限了。”特里斯坦轻声低叹着,既为她诚实的转变,也为自己愈发干涩的喉间,“那我便来助您一臂之力吧。”
      “什、什么……?”
      洛兰妮雅完全没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却很快感觉到自己落在双腿中央的手背被一只宽厚的手掌覆住、握起,附着少许薄茧的、属于男人的手指轻柔而强势地夺去主导权,引领她的动作一同抚弄、揉搓、挑捻起花穴外侧满是淫液的细嫩软肉来。
      仅仅只是被他灵活的手指触碰着玩了几下穴,她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穴肉内壁疯狂痉挛收缩,甬道深处蓦地漫出澎湃的春潮,浇得他们满手都是透明黏腻的羞人爱液。
      “只是这种程度的安抚就让您舒服成这样……”特里斯坦稍稍放缓手上的动作,听着少女悦耳娇媚的呻吟变调成为脱力的喘息,视线在颤颤巍巍晃动的乳峰上停留了一会,这才抵达他们交握着的手掌,“来吧,告诉我,您感觉到满足了吗?还是说,想要得到更多?”
      “哈唔,嗯……”洛兰妮雅娇喘着摇头,从这阵有效缓解了燥热的畅快高潮中回过神来,一双水眸中已是盈满了朦胧的雾气,“什么嘛,表现出、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其实是你自己、想对我做些更过分的事吧……”
      “没错,我不想否认这个事实。”特里斯坦轻笑一声,控制着握住她的右掌再次活动起来,让属于两个人的手指时而拨弄花唇间的蒂珠,时而又轻浅地插入下方紧窄的穴口,为她带来细密柔和的快感刺激,“更何况您这么敏感,只稍微碰了几下就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我又怎么做得到视而不见呢。”
      他如此说着,金绿色的眼瞳里倒映出那几根纤长白皙的手指被他带动,拨弦般轻盈灵巧地在湿滑的肌肤上挑起水花,混混沌沌的认知中再次萌生出一种难以言明的异样熟悉感。
      “呜……嗯呼,慢些,让我缓一缓……”
      受到这股熟悉感与心中愈发强烈的渴望驱使,骑士没有选择理会她娇嗔着的回应,反倒是放开了那只乏软无力的小手,转而再次埋头于白嫩细滑的大腿之间,先是细致地用舌头舔去了她手指上沾染的滑腻爱液,又攻向下方紧闭的穴口,试着插入其中。
      “哈啊,嗯,呼嗯……还来,突然袭击……呜哈啊,小穴被舌头顶开了……过分!嗯啊啊哈啊,过分!太欺负人了……”
      “您谬赞了,我还没来得及动真格呢。”特里斯坦低笑着答了一句,便像是要回敬她的这番评价一样,格外施力地重重舔弄娇穴的肉壁,舌苔剐蹭内部粉嫩的软肉,只两下就找准一处触感有异的部位,着重照顾起来。
      “呜呀啊啊啊,这里……这里很奇怪,为什么会这么的……”
      洛兰妮雅反应格外激烈地娇呼起来,腰肢轻颤,肌肤泛红,就连脚尖也不自觉地绷紧起来。
      “这里应该就是您的弱点了吧。”
      特里斯坦了然,耳边回荡着少女不成调的娇媚呻吟又仿佛至高的鼓励与嘉奖,勾得他心头一片火热。
      他有意表现自己的技巧,于是开始不遗余力地认真侍奉起这口稚嫩的肉穴,舌尖灵活摆弄抽动,交错刺激着肉壁浅处的敏感部位和淫穴上方的那粒花蒂,偶尔还会温柔至极地轻舔她无力垂落在旁的纤细手指,惹来娇躯微颤的反应。
      她太敏感,身体又过于娇嫩,迄今为止的几次体验里也都不曾遇到过技巧精湛的情爱熟手,所以骤然经受如此细致又灵巧的入侵与刺激,过量的快感几乎就如决堤般冲破了理智,不多时便将她推上高潮,让这汪本就淫水涟涟的小穴溅射出更多馨香的蜜汁,颤抖痉挛着夹紧了那条正在甬道入口处进犯穴壁的舌头。
      特里斯坦平复着自己逐渐粗重起来的呼吸,等到她的这一波高潮暂时过去,转为开始继续抽动舌尖,搅出新一轮温软淫声。
      “呜……嗯,不要,等一下再……呀啊,又被舌头舔到、呜,那个特别舒服的地方……”
      配合她动听悦耳的呻吟,他交替使用手指和唇舌品尝这具无比迷人的处女之躯,有好几次都深入到了那层象征纯洁的隔膜位置,以极其轻缓却又强硬坚决的节奏激起令她剧烈颤抖的淫靡快感。
      被异物侵犯小穴的认知就像一根没有实体的肉棒,深深捣入她理智渐失的大脑中,强行索取了两次奔赴极乐的潮喷之后逐渐暂缓攻势,转为温柔如水的舔弄和吸吮,延长尚未消散的高潮余韵。
      “哈、嗯啊,要被玩坏掉了……”洛兰妮雅全身的力气都快被抽空了,只剩下一点娇声喘息的余力。
      她甚至不清楚时间过去了多久,对外界的感知也彻底错乱,而唯一能够清晰感受到的,便是那个用手掰着她两边大腿的男人。他就好像焦渴了无数日的旅者终于遇见沙漠中的绿洲一样,头也不抬地对着她的小穴又吸又舔,完全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再这样下去,好像不太妙呀……洛兰妮雅恍惚中记起自己的体液也有催情效果,说是春药毫也不为过,而眼下他又毫不知情地把她高潮泄出的汁液都喝了下去……
      想到这里,她突然感觉到花穴深处竟又酥麻着涌出一股热流,这具淫乱浪荡的身体就像是感知到了男人愈加澎湃勃发的欲望,主动期待起被淫根插入的充实与欢愉来。在这一刻,快感、羞耻、对肉欲的贪求,种种思绪交织混杂着突破了某种界限,本该缓解体内麻痒与渴望的极致高潮反而化作侵蚀一切的猛毒,理智、道德、顾虑……都已不再被需要了。
      身份暴露?见不得人的贞洁印记被彻底看光?
      这算什么事嘛,哪有享受快乐来得重要?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敏感多汁的水穴积极地紧缩起来,洛兰妮雅本人也夹起大腿,娇躯微颤地感受着那一头红发碰蹭到大腿内侧肌肤的微痒触感。
      受到突然的惊人吸力所迫,特里斯坦一时难以继续深入穴腔,不得不暂时撤离出去,低喘着轻叹了一声:“突然间变得好紧……看来您距离那个被玩坏的极限,还远得很呢。”
      “呜唔、不够……想要、要更多……给我嘛……”洛兰妮雅软着声音撒娇索求,还邀请般对着他张开了双臂,胸前两团丰满的软肉在烛光照射下白得有些晃眼。
      “您可真是……变得诚实了许多,不再说什么要自己来了吗?”特里斯坦忍不住俯身在她精致美丽的脸蛋落下一记轻吻,出言提醒她方才的矜持表现。
      “……不、不说了。”洛兰妮雅翻身用腿压上他的胯部,只一下便被那处惊人的热量和硬度熨得轻颤起来,“哈啊,嗯……您的这里明明也已经快忍不下去了,很想用人家的身体舒服起来才对吧?嗯唔……如果只是在入口蹭蹭不进去的话,我就……就勉强允许吧……”
      特里斯坦呼吸急促地深吸了两口弥散着甜美幽香的空气,主动配合她的动作解开下身的束缚:“……好,都听您的,只在外面,不插进去。”
      他用手臂帮她撑起绵软的腰肢,让那条压着自己的白皙大腿跨过身侧,同时又不禁惊叹于指尖所感受到的细腻触感,忍不住在少女腰臀处揉捏了好几下,颇有几分爱不释手的意思在里面。
      “呜、哈啊,您连裤子都没脱掉,却把人家剥得只剩这一点遮羞布……”洛兰妮雅伸手环住骑士锻炼有度的肩颈,一点点倾身凑近过去,盈满雾气的水眸中渐渐现出那张俊雅的脸庞倒影,两团被胸衣裹住的乳肉也被逐步挤压,色情地漏向两侧,“可别说我没提醒您……您的这身礼服,会被弄湿的喔。”
      “……没关系,我的小姐,您想怎么做都行,弄湿、弄脏……我都不会介意的。”特里斯坦嗓音沙哑地答完,低头吻向她的颈侧,留下一串急切的粗喘与红痕,同时抓握着她臀股软肉的双手调整位置,几乎是轻车熟路地将那道淌着汁水的穴缝对准了自己笔直上挺的性器。
      穴口软肉与坚硬火热的龟头彼此紧密抵合的瞬间,这两具环抱相拥的身体都不禁颤抖起来,难以言喻的满足与熨帖触电般向全身蔓延,最终汇聚成汹涌猛烈的快慰冲上脑海。
      年少的王女和来自异国的骑士沉浸于情浓热烈的前奏曲中,无人注意到虚掩的房门不知何时已然大开,一道静谧的脚步从阴影中走出,向着床边逼近而来。
      正当洛兰妮雅想要沉下腰身、用小穴吞入肉棒的那时,一对坚实有力的铁腕蓦地横插进来,将她从身后抱离了下方那具火热的躯体,再落到床尾的清爽床单上。随后,一张绒毯迎头罩来,把她整个人都裹得严严实实。
      而轻轻拥着她的这个怀抱往上,熟悉的、隐含怒火的声音正冷冷地砸向不远的前方。
      “特里斯坦卿……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需要我来提醒您答应过我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