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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婚服真好看正好我也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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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4章
      “州儿,你母亲离开的早,你与你妹妹便是为父的一切。我答应了你娘亲要好好抚养你们兄妹长大,你不能让为父失信呐!”
      “州儿,为父知道你不愿成婚,也知道你心中愧疚,可为父从未怪过你,只愿你平平安安的回来。”
      “你不是说,此次回来后要留在家里多陪陪为父吗?”
      “我老了,你真的忍心看为父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
      阮老将军怕是一辈子也没有如此敞开心扉,对儿子说过这么多的话。
      一旁的祁野见此,猩红的眸光中闪过一抹愧疚。
      他也有很多的话想对州哥哥说,可是他心里很明白,州哥哥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大概便是他的声音了。
      而且若不是因为他,他也不会受如此重伤……
      几人守了整整一晚上,眼看窗外的天色微明,可床榻上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周大夫见此,无奈的叹息一声。
      沈钰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顾禁见他面色有些疲惫,想让他先去休息一下,可知道哥哥放心不下,故只能在一旁陪同。
      沈钰想着他还要早朝:“你先回去吧!我这会子反正也睡不着。”
      第344章 你怎么可以死!
      顾禁见对方坚持,只好颔首答应:“那我让云淡也留下,若是有什么事便让他立即传消息给我。”
      “好。”
      “我下朝便立即过来。”他不放心的继续道,而后又吩咐暗卫也留下来。
      沈钰颔首,将他送至门口才折返回去。
      然待他回屋后,却发现外祖父已经昏睡了过去……
      他正要询问怎么回事,便听之前带来解药的那名男子道:“只是暂时昏睡而已,三个时辰后便会醒来。”
      显然是他下的手。
      “你到底是什么人?”沈钰感觉此人的身份不简单。
      “你舅父。”
      沈钰:“?”
      他看着眼前好像也就比自己大几岁的男子,有些难以置信,可对方看舅舅的眼神做不得假……
      “舅舅是因你受伤的?”
      沈钰想来想去,觉得舅舅招惹仇家的可能性不太大,即便是也不可能千里迢迢的派杀手潜入京城毒杀。
      况且舅舅的身份并非普通人,那人如此明目张胆,除非是不要全家老小的性命了,才敢如此猖獗。
      这种情况下,要么是互相敌对的情杀,要么是灭门之仇的惨案,才有可能令对方丧失理智。
      以舅舅的性格,绝对做不出灭门之仇的事来,所以只可能是情杀了。
      舅舅一生未娶,以前听说定过一门亲事也早已取消了,并无仇怨。而此人自称是他的舅父,那么情杀的可能性只能是他引起的了。
      祁野闻言看了他一眼,而后收回目光道:“我想与他单独待一会儿。”
      沈钰犹豫了一下带着外祖父离开了。
      他看得出来,对方的担忧并不比他少。
      如今舅舅危在旦夕,若对方真的是舅……不管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眼下舅舅才是最要紧的。
      此人既然能拿出解药,说不定能有办法救舅舅,总比他干着急要好。
      外祖父眼下的情况,守在这里对于他而言亦是一种折磨,故他决定先离开。
      “外面都是暗卫,不要想带走舅舅。”他提醒道。
      周大夫也已经尽力了,病人能不能活过来便要看他自己和天意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二人。
      阮知州依旧面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没有丝毫反应。
      祁野伸手握住他微凉的掌心,眉头紧蹙。
      他跟他说了很多很多的话。
      从他们相识到自己步步为引将他拉入深渊。
      从他的自以为是到失去他后才幡然悔悟。
      从他离开的这些年到自己苦苦寻遍周国。
      从他找到他的喜悦到他心如死灰的拒绝。
      他的一生悲欢离合,都是从遇见他开始……
      “我本以为自己运筹帷幄,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便没有得不到的,直到遇见你!”
      “州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原谅我一次好不好?即便不原谅也没关系,我只要你活着!”
      “我知道你恨我,不想见到我,只要你醒过来,我便不再纠缠你可好?”
      “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会开心?那你醒来杀了我好不好?”
      “以后,我继续叫你州叔叔吧!你那时最喜欢听我这么叫你了。”
      “天已经亮了,你为什么还不醒?为什么身上这么凉?你一定要离开我吗?”
      “不!不可以!你怎么可以死!”
      他握着他渐渐冰凉的掌心,眸光变得冷鸷起来,语气也一改之前的祈求。
      “你说的对,我就是个疯子,得不到宁愿毁掉的那种疯子。”
      “方才,我是骗你的,我怎么可能不再纠缠你呢!”
      “要怪便怪你自己,不该一时心软救了我。”
      “我这个人素来霸道,是你先招惹我的,怎么能说不要便不要我呢?”
      他伸手抚摸他苍白的脸颊,语气病态且痴迷:“州叔叔,你知道,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在想什么吗?我要得到你!哪怕是死,你都永远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所以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能死?怎么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