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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婚服真好看正好我也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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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4章
      祁野微微蹙眉,正要问怎么回事,便听属下禀报道:“主子,阮老将军来了!”
      原来,阮老将军出城不远便立即察觉到了这是调虎离山之计,故一直在此等着他们。
      祁野的确很狡猾,也很有计谋。
      一计不成,又施一计,可他忘了别人也不是傻子。
      况且,阮老将军年轻时征战多年,与敌军斗智斗勇什么招式没见过?又怎会被他这点小计谋轻易哄骗?
      显然,今日想走并非易事。
      “主子。”
      祁野沉默了一下,主动撩开了轿帘。
      沈钰也已经带着人追了上来。
      一个人的容貌可以用易容遮掩,但身形和身高是骗不了人的。
      “祁野,你若放了舅舅,我可以既往不咎放你离开。”
      阮老将军看向他没有说话,但眸光中的失望不言而喻。
      其实,他早已猜到了儿子不成婚的原因。
      刚开始的时候,他的确有些难以接受,可每每见到儿子单只孤影,他便于心不忍。故当祁野出现时,他并未表现出过激的行为。因为他看得出来,儿子心里是有这个人的,否则也不会任由对方留在身边。
      只是他不知道,他们二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祁野的话半真半假,他也只信了一半,因为他了解自己的儿子,能令儿子狠心拒绝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必然是犯了不可原谅的过错。
      他也想过赶走对方,可祁野告诉他,儿子中毒了必须他才能解,故他只能将祁野暂时留在府中,因为他不能拿儿子的命来堵。
      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二人的缘分,总不能让儿子苦一辈子。
      他见到祁野的第一眼起,便觉得此人有些眼熟,而且身份必然不凡,故偷偷派人调查祁野的身份。
      然他万万没有想到,祁野竟然是北疆的王爷。
      他之所以觉得祁野眼熟,是因为祁野母亲曾是北疆的女将军,他年轻时镇守边关与他母亲多次交手。
      说实话,他很欣赏他的母亲。却不料,那个丝毫不比儿郎差的女将军生出的儿子,竟然如此混账。
      若他只是欺骗了州儿的感情便也就罢了!
      只当是识人不清,可他既然已经与州儿断干净了,也娶妻生子了,便不该再来招惹他的儿子,还用如此野蛮的方式将人带走。
      他的儿子虽只是一介商人,却也是有傲骨的,怎能遭受这般羞辱?
      今日,他便要替儿子讨回一个公道!
      第403章 你宁死留下,还是跟他走?
      “你想要带走州儿,先过老夫这一关!”阮老将军说罢,从旁边随从的手里抽出一杆红缨枪朝着祁野飞掷了过去。
      “当年,你母亲靠着这杆红缨枪连夺北朝三座城池。今日便让老夫领教一下你的本事!”他自己手里则拿着一把长戬,已然做好了决斗的准备。
      沈钰也道:“若舅舅不愿,你休想强迫!”
      他身后的护卫,当即将祁野的马车团团包围住。
      祁野身边的死士护卫,亦是抽出了佩刀准备抵抗。
      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祁野则怔怔地看着手里的长枪,似有些难以置信一般,这竟然是他母亲留下的东西。
      他母亲在他六岁时便离世了。
      他甚至已经记不清母亲的模样,只知道母亲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
      他隐约记得有一回,母亲在后院里用一根木棍当做长枪,耍了一套十分利落的回马枪。
      他觉得,那般英姿飒爽的母亲好看极了,可母亲却不让他告诉父亲。
      后来,母亲偷偷地教他练枪。
      他学的很好,便忍不住的在父亲面前炫耀了一番。
      他以为,父亲会为他感到骄傲,却不料给母亲带来了灭顶之灾。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日,平时性格温和父亲勃然大怒,直接将母亲囚禁在了房间里……
      后来,他便再也没有见过母亲耍花枪,母亲也不愿再见他。
      有一回,他实在思念母亲,便偷偷地隔着窗户想见见母亲。
      然却见母亲如同犯人一般被一副沉重的脚镣锁在床榻上,衣不遍体,双眼无神,仿若傀儡一般。
      不久后,母亲便在房中自缢了……
      临终前,不曾同他说过一句话。
      从小父亲便教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即便毁掉也要不惜一切得到!
      否则便会错过机会,得不到就是废物!
      父亲教他的爱是掠夺,他以为爱一个人便是占为己有。
      直到州叔叔离开他后,他才发现自己好像错了。
      其实,州叔叔教过他如何去爱一个人。
      可他当时并未在意,待到醒悟时,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他只能一遍一遍的麻痹自己将错就错,至少还能将州叔叔留在身边!
      是啊!
      既然已经得不到心了,那么便只能留住人了。
      祁野握紧手中的长枪,正欲接下挑战,便听马车内传来一阵抑制不住的咳嗽声。
      阮知州从马车内钻了出来。
      他看着不知何时两鬓发白的父亲,不远万里为他操劳奔波,心中愧疚难当。
      “父亲。”
      这一声父亲似有千斤一般压在他的心头,因为以后怕是没有机会再唤了。
      “州儿,跟为父回家。”阮老将军见儿子脸色很不好,曾经的铁血将军,此刻眸光浑浊,就连声音也哽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