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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把大佬虐哭后我死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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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4章
      余洲白把云忱放在办公室的那间小型指挥室里,银色的手铐落在了云忱的手腕上。
      尽管已经铁证如山,我还是会等你醒过来,听你的解释……
      呛啷一声,余洲白的心脏也跟着抽痛一下。
      余洲白的通讯器响了起来,是上头送来的新指示,他把云忱的手放在他小腹上,转身离开。
      [系统112:糟了!糟了糟了糟了!]
      [云忱:怎么啦?]
      [系统112:联邦也想要那个药。]
      [云忱:猜到了。]
      权力像是一个充满诱惑的、巨大的,舒适的摇篮。
      它养育不出完全不同的婴儿。
      帝国拿到幽明的话,将会胁迫贫民窟的贫民,把他们送上战场。
      而联邦拿到幽明的话……
      他们不会胁迫,因为他们是新星,他们还没崛起帝国那种强大的贵族势力,还需要人类的支持。
      为了达到目的,他们会选择更温和的方式:鼓动人心。
      云忱猜,他们会放出消息,然后在幕后推动舆论,让人们‘自愿’使用药剂,‘光荣’地走上战场献祭自己。
      殊途同归,归于一场权力的游戏。
      经历过帝国由盛转衰的云忱,比余洲白看的更深,更远。
      这个药,就不应该存在。
      [云忱:他们跟余洲白说什么了?]
      [系统112:说要他逼你交出药剂的配方,供他们的科学家研究学习。]
      [云忱:呵,真不要脸,欺负我们主神傻白甜是吧!]
      [系统112:噗。]怎么感觉小宿主这话里头夹枪带棍的呢。
      [云忱:来吧,让我给我们天真的小主神上一课,让他明白明白什么是人心险恶!]
      [云忱:小系统,把我弄醒吧~]
      一道细微柔软的电流从云忱血液中划过,云忱从昏迷中醒过来,动动发麻的手指。
      很快,他发现自己靠在余洲白指挥室的墙角,手腕上赫然是一副银色铐子。
      云忱微怔,挣动了下,电流倏地攀上他的身体,瞬间又失去了行动能力,身子摔下去发出一声闷响。
      吱呀。
      指挥室的门被人从外推开了。
      云忱瘫软在地上,看到一双军用黑靴朝自己走来。
      记忆回笼,云忱想起自己被护卫队电晕的事。
      联邦怀疑自己了!
      疼痛和酸胀让云忱的喉咙沙哑,瘫软的肌肉没有力气,以至于每说一句话都很艰难:“洲、洲白……你听我解释,我没有……”
      这个人每说一个字,余洲白的心就痛一下。
      可他偏偏又说的那样慢,那样艰难,余洲白紧攥着拳打断了他:“你是帝国的人。”
      云忱焦急地摇头:“不,不……”他不是帝国的人。
      他痛恨那里。
      痛恨黑暗的,惨无人道的帝国统治!
      余洲白:“那你,是联邦的人。”
      话音落下,云忱沉默了。
      我不是帝国的人,但也不是联邦的人,如果非要说我属于谁。
      那我属于你。
      余洲白。
      可就是这份充满爱意的沉默,成了最后的导火索。
      余洲白眼眸垂下,殷红如血。
      他用力斩断了什么,喉咙里全是血气,再开口时,语调却已然是陌生的冷寂:“简云忱,把幽明交出来。”
      第327章 我真的不是叛徒啊!10
      云忱看着余洲白充血的眼睛,心疼地往前爬,想要握他的手。
      但余洲白起身,后撤了一步。
      云忱的心脏一空,强咽下所有的难受,道:“洲白,你、你听我说……我没有制出过幽明,那个药不存在,也不能存在……”
      余洲白冷笑了一声:“怎么不存在,不就在你身体里吗?”
      云忱:“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我……”
      突然,云忱的喉咙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
      金属音冷冰冰地在他脑海里响起:“简云忱,你敢戏耍我们!”
      云忱二次分化完毕,已经是高阶alpha,按理说,帝国本无法通过基因来控制他。
      但他现在还处于虚弱状态,且被电击了两次,唇角还挂着血丝,给了帝国趁虚而入的机会……
      云忱开始拼命地对抗,但却无济于事。
      那道金属音愤怒不堪:“你以为这样就能和他在一起了?可笑!”
      “他会恨你!”
      “他会亲手折磨你,唾弃你,杀死你!”
      云忱瘫软的身体被帝国控制着,缓缓坐起来,装出一个虚弱无害的样子。
      云忱想发出声音,喉咙被扼的更紧。
      你们要做什么?
      不!
      不要那样!
      求求你们,不要那样做……
      余洲白看着云忱晦暗不明的脸色,还有支吾半天也解释不清的样子,只觉得胃里翻涌起一阵恶心。
      眼前的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叛徒。
      那些并肩走过的生死,不过是他演的一场戏!
      这样的人他还在留恋什么?
      期冀着什么?
      余洲白绝望地看了云忱最后一眼。
      那眼神里的失望与冰冷,几乎要将云忱的心剜出一道血口。
      “洲……”
      可他发不出声音。
      余洲白转身,想要离开这里,到外头去让自己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