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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偷听心声后,万人嫌她变团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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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6章
      多说多错,既然山匪已经对他起了嫌恶,说再多,也只是枉然罢了。
      江昭荣心内这般想着,脑子里却在思索着此事的来龙去脉。
      他方才仔细观察过,这些山匪不过是花架子,那些护卫,身上才是有真本事的人。
      莫说以一敌二了,便是再来一波援兵,以一敌五,也不在话下。
      却和他们打得有来有回,撤退还这般迅速……
      江昭荣正想着,忽听得外围有一山匪兴奋的声音。
      “大哥!大哥!快来,快看我!”
      他翻身下马,将地上的人扛在肩上,大摇大摆走着,旁人自觉给他让出了一条路线。
      “这是何人?”
      “我也不知道,方才路上看到,便顺手抓过来了,”大汉嘿嘿笑了两声,看到大哥不赞同的神色后,抓着身上人垂下的手臂摇了摇。
      “虽然我也不识货,但大哥你看看,你看看,”他两眼都放着光:“这他娘的在光下好像水一样流动,一看就值钱得很呢!”
      衣裳还能像水一样流动?
      众人皆啧啧称奇,忍不住探头向前看。
      “我估摸着,这小子怎么也是个贵族人家的公子,咱们锦州肯定是没有这号人物……”他努努嘴:“我看啊,应该也是跟着这当官的来的,咱一并带回去,还能再要一笔。”
      “还有还有,这小子他娘的长得还挺顺眼,等拿完赎金后,咱再反手把他卖了,又能赚一笔!”
      被扛起来的贺言庭额角狠狠跳了几下。
      他缓缓抬头,在所有人都没察觉的情况下,眼神精准定在屋顶上。
      视线里,江稚鱼正在屋顶上哼哧哼哧地笑。
      好像看到了他的视线,江稚鱼眉眼弯弯,眉毛微挑,嘴角都要咧到太阳穴去了。
      贺言庭静静地看着她。
      山匪们嘀嘀咕咕商量了一阵,一致觉得带上这么个“拖油瓶”也没什么坏处,还能再捞一笔,更何况折腾了这么一阵,天色已经微明,再耽搁下去,那群护卫也定会在回来……
      大哥深吸一口气:“把这两人都带上,沿途有什么拿点什么,起程回山!”
      一行人浩浩荡荡朝城门走去,走至距城门百米处,却见前方有一小女孩,见他们不仅不逃,反而满脸泪痕冲了过来。
      “哥哥,你们见我哥哥了吗?”
      她双眼黝黑,泪珠自眼中缓缓滴落,顺着脸颊流下,语气焦急,看起来极为可怜。
      但这些山匪可都不是可怜人的主,大哥眼睛都未抬,控制着马便要从江稚鱼身上踏过去……
      江昭荣手一紧。
      早在贺言庭出现那一刻,江昭荣便顿时明白了他们的打算,这是打算拿自己当饵,他们去做那黄雀啊!
      但那也不用他们这般深入啊,只要跟着自己,找到其老巢,通风报信不就好了?
      还是说,他们自信只有两人,便能捣毁一整个寨营?
      眼看马蹄便要从江稚鱼身上踩踏过去,扛着贺言庭那人急忙开口:“大哥!慢着!”
      大哥抓紧缰绳,疑惑地“嗯”了一声。
      “你看她身上的衣裳!他们两人定是兄妹,把她也掳回去,两个人都在咱们手上,他们家中,还能不给赎金吗?!”
      说的也是,而且不过是带个小女孩罢了,能有什么事?
      第196章 大当家
      这般想着,大哥扬手,身后一人下了马,正要抬手劈下去,却见江稚鱼猛地抽泣一下,自己先倒下了。
      【开玩笑,卧底归卧底,爷可不受皮肉之苦。】
      抬手那人:“……”
      他诧异地看着自己的手掌,略带几分兴奋道:“大哥!我学成了,你看到了吗?我还没出手,她就倒了!”
      “学成个屁!”大哥忍不住爆粗口:“分明是她自己哭晕过去了!快把她放车上去,别瞎耽搁了!”
      抬手那人愣了几秒,眼神里闪过一丝失落,随后收回手,拎起江稚鱼放在了他们身后放东西的车上。
      【咦,有苹果?巴适。】
      江稚鱼咀嚼苹果的声音传到贺言庭耳中,装晕的贺言庭喉结微动,手指也微微蜷缩,似是捏东西的动作。
      山路颠簸,他的动作并未引起其他山匪的注意。
      ……
      天色已微明,一夜未睡的山匪们也并未疲惫,神采奕奕。
      冬日的清晨格外寒冷,寨中四处燃着大火盆,山匪们结伙进了主帐,江昭荣、贺言庭还有江稚鱼也被压进帐内正中央。
      屋内暖烘烘的,大哥将身上的大裘脱下,扔给旁边站着的人,眼神在他们身上流转。
      “说说吧,都到了这里了,就别指望那些官兵了,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兴许我还能留你们一条性命。”
      他粗短的手指捏着眉心,狭长眼睛微眯着向上看,说不出的猥琐意味。
      “那就……你先来吧。”
      他指着江昭荣。
      “之前已经说过了,你若是在盛京,黄金百两自然也能奉上,可偏偏这是锦州,你若是等得起,便差人送信回去。”
      他眼神坚定,言辞恳切,半分没有虚伪作态。
      大哥盯着他看了半晌,随后才收回视线,语气冷淡地看向贺言庭:“你呢?”
      “侍郎之子罢了,不值一提。”
      “侍郎?家产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