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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少爷靠玄学在娱乐圈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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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7章
      祂成功了,但很快,明明没有神智的阵法却排查出了大墓里的错漏。
      祂来不及彻底稳固状态,只能尽快离开。
      大墓的法阵记住了这种类似的力量,所以在后来,池轻舟去大墓里强行带走邢霜栈时,才会遭到阵法的排斥和攻击。
      在阵法的记录里,他是那个两次——到抢出邢霜栈身体之后,应该算是三次——强行破坏大墓的人。
      对大墓而言,池轻舟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存在。
      “轰隆——!”
      又是一声雷响。
      池轻舟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空,唇边的笑容愈发甜蜜。
      “总觉得,祂的目标不只这么一点呢。”
      池轻舟自言自语道。
      “当初邶深请神,为什么请到的是我呢?”
      邶深供奉的神像真的来自于他吗?
      还是……那尊野神用来转移因果的工具呢?
      他和野神的命格那么相似,说不定还都会以半人半鬼强行成神,那他不就是承载因果的最好载体吗?
      “好朋友是要互相帮助的。”池轻舟轻柔地笑了一声,“但是这样的帮助啊……我可还没有承认,祂是我善良的朋友呢。”
      他曾有过很多很多朋友。
      各种品种,各种性格。
      有的善良,有的不善良。
      善良的朋友现在都还是他的朋友,但那些不善良的朋友……
      都去了哪里呢?
      ……
      “轰隆——!”
      闪电之后是更加震耳欲聋的雷声。
      沈问枢握住红袍青年的手腕,一点点用力掰开。
      骨骼咯吱咯吱的轻响中,沈问枢又一次笑起来。
      “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他说,“但是你在星卜一途上真的很有天赋,程尚是真的比不上你。”
      “你算计得太多也太稳了,舟舟都被你坑过。”
      “所以啊,我才讨厌走星卜路子的人。”
      红袍青年没有挣脱他的手,只是怜悯地看着他,叹了口气。
      “沈问枢,看在你也是舟舟朋友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你这个人啊,是真的有被害妄想症吧。”
      沈问枢主动松开手,从地上爬起来。
      他一点都不在意持续作痛的肋骨,冲红袍青年笑着。
      “我有没有被害妄想症,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要不要猜一下,我这么讨厌你,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和你废话?”
      红袍青年怔了怔,忍不住皱起眉头。
      沈问枢还在笑:“你知道有句话叫做反派死于话多吗?你看起来不像是那种话太多的人。但是没关系,你话不多,我话多也可以,对不对?”
      他的语气里充斥着比红袍青年更加浓烈的怜悯和轻蔑,红袍青年的脸色刷的变了。
      他死死瞪着沈问枢,目光染上几分凶戾。
      “哈哈哈哈!”
      沈问枢堪称猖狂地大笑起来。
      “哎呀,看你这个表情,该不会舟舟猜对了吧?有意思,真是好有意思。”
      他用奇异的目光注视着红袍青年,一字一顿地问,“我很好奇一件事,你是不是从来不看网络小说,也不喜欢看电影电视剧?你知不知道有个Βêiъêi题材叫灵气复苏?”
      红袍青年恼火地盯着他,没有答话。
      “那就是不知道了。”沈问枢点点头,状似善解人意地说,“我懂,我懂。你这种老古董嘛,怎么可能跟得上时代?毕竟活了这么多年,思维早就僵化了。”
      “对吧,老不死的。”
      “你!”
      红袍青年动作一顿,错愕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了沈问枢几秒,脸色陡然胀红。
      沈问枢扬了扬眉,双手抱臂,笑得嘲讽至极。
      红袍青年脸上青红交加,眼神一沉,抬起手来,就要动手。
      “轰隆!”
      山神庙外雷声震响,刹那间,整个山神庙跟着开始震动。
      位于正堂之后的纳骨塔剧烈摇动,塔壁上裂开一道道缝隙。
      浓郁的怨气随着阴气疯狂涌出,疯了一般扑向脚下的龙脉。
      红袍青年僵住了。
      他在沈问枢癫狂的笑声中缓缓扭过头,看向歪在地板上的青枳。
      不知道什么时候,青枳已经停止了呼吸。
      他的胸口完全没有了起伏,本就微弱的心跳声彻底消失。
      之前为了求生,他剧烈地挣扎过,这反而导致他身上许多伤口开裂。最终,新鲜的血液蜿蜒扩散,悄无声息填补了阵法剩余的空缺。
      大雨哗啦啦的响声掩盖了太多细节,让红袍青年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不对。
      在血液的引导下,沈问枢布置的阵法早就开始生效了。
      红袍青年他望着地面上的阵法,脸色铁青。
      “池轻舟、沈问枢,你们真是疯了!”
      第134章 昔我往矣(16)
      雷声不绝于耳。
      山神庙外,雨下得更大了。
      沈问枢重新坐回地上,面带疯狂而轻柔的微笑,袖口滴答滴答往下落着血。
      在他前方半米处,脊梁挺直的青年一身红色长衫缓缓褪去颜色,露出陈旧的裂口。
      鬼气翻涌着,缓慢爬上青年的指尖,那张似乎总是被光晕染的面孔渐渐变回最初的模样。
      怪异的亲和与快乐感从他身上消失,另一种满含冰冷的慈和突兀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