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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懒得说话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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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9章
      小对象眨了眨眼,像是不明白自己分明更高更大为什么在向时齐口中却变成了小。
      原也歪理颇多,势要捍卫他小对象的合法权利:“本来就是,他最近又生病,都已经可怜了,好不容易过了生日你还这样,真可恶。”
      向时齐还要再说,却一下被孟思嘉捂住了嘴,宋其松也跟着拉来过原也,贴着耳朵告诉他等下不要说话。
      向时齐装模装样挣扎个几秒就放弃。
      孟思嘉拍拍他脸:“乖,接受现实。”
      当然得接受。
      向时齐冷哼,不就接受自己朋友和自己弟弟原来都是gay然后有一天他们在一起了的事实吗,这有什么大不了,只不过让他食不下咽就寝难安而已。
      还是那种半夜睡一半想起这事突然睁大眼怒喊一句老天爷而已。
      孟思嘉适时出来维持大局:“好,现在双方都冷静了,请问各自还有什么话要说?”
      向时齐率先开口,他阴阳怪气却又掺杂着那么点真心:“祝你们百年好合。”
      宋其松没忍住笑。
      向时齐幽幽看他一眼:“怎么了不乐意吗?”
      “没有不乐意。”宋其松说,“我也非常期待。”
      得,白菜自己都成精会讲话了。
      原也立马接上:“我也是。”
      看起来公寓选的风水不错,另一颗白菜也水灵灵成了精。
      全是白菜,向时齐看着他们简直都要无语凝噎,原来到头来自己才是那头猪。
      向时齐都懒得理他们,但他作为兄长,作为都了解双方情况的中间人,却有着一些不得不做的责任。
      他起身走向阳台:“松子你过来下。”
      宋其松走前原也还特地拉着他的手嘱托:“如果他骂你一定不要忍着好吗?”
      松子点点头:“你不要担心。”
      原也嗯嗯了两声,瞳孔又黑又亮,他盯住宋其松:“不要害怕,我永远都在。”
      松子的心又变成酒心巧克力,表壳被他烫得融化,夹心温温着流淌。
      “好了。”孟思嘉打断他们,“问题不大,速战速决。”
      -
      向时齐正在阳台嗑瓜子。
      心情好寂寥,尤其是刚刚回头看那俩还在那里唧唧歪歪的时候尤甚,他也不怎么吸烟,便从口袋里掏出最近喝喜酒时顺的瓜子。
      当时顺走是想着自己朋友能薅一点是一点,哪想这瓜子在放进他兜里的那一刻就已经完成了它的象征。
      见宋其松来了,向时齐还分他一把:“要吗?”
      松子摇摇头。
      接着向时齐又说:“喝喜酒时候顺的,寓意挺好,你不要?”
      宋其松顿了顿:“但是我们是男的。”
      什么男的女的,向时齐一开始还没想到,再一看手中的瓜子才想起瓜子在婚宴里往往代表的是多子多福。
      “我不是这个意思,”向时齐瞪他,“这不是想着这是沾着喜事的瓜子吗,给你也带个运,哪里要你什么多子多福,松子,哥是无厘头了一点,但也不是生物白痴好吗?”
      宋其松这才伸出手抓了一把放进手心:“谢谢哥。”
      “收到。”向时齐从鼻腔哼声。
      “现在我们来谈谈正事。”向时齐收了瓜子道。
      宋其松也跟着严肃,他板着脸,像是难得要遭受老师批评的好好学生,向时齐一看他模样就破功。
      “干嘛,别这么严肃好吗?”
      宋其松眨了眨眼,也跟着翘了嘴角:“就是有一点心虚。”
      向时齐说:“你还会心虚?”
      宋其松点头:“当然。”
      向时齐终于咂摸点出来味道:“因为你觉得是你拱了白菜?”
      “可以这么说。”
      但更准确一点,宋其松是心虚于当时几次他故意把他哥支走就是为了让自己和原也单独相处。
      “得了,”向时齐道,“你俩都是白菜,只有我是那头笨猪看着白菜互拱了好吗。”
      宋其松很真诚:“哥你不要这么说自己。”
      向时齐这才稍微满意:“哎呀哥只是打个比喻,也没想说自己真是……”
      “应该说你是农民。”
      向时齐:。
      “不对,农场主。”
      宋其松又换了个词,现在这身份看起来就稍显尊贵,至少怎么说都是个人。
      向时齐:。
      向时齐:“谢谢你啊。”
      宋其松欣然接受:“不用谢。”
      这味怎么看都怎么熟悉,向时齐又想起原也那德行,算是明白这也不是水灵灵白菜互拱,分明是一颗邪恶大白菜朝着纯洁大白菜伸出了黑暗之手。
      向时齐猛叹气。
      他把话题又拉回来:“好,真的要说正事了。”
      宋其松点头。
      “第一件事,”向时齐顿了顿,“你爸妈知道吗?”
      宋其松回:“妈妈知道了,但是我爸不知道。”
      向时齐沉默一瞬:“那你想要你爸知道吗?”
      宋其松摇头。
      他当然不想,宋汀对他虽然视若无物,但也有一套专属于他的规则底线所在,暴露恋情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但宋其松想也并非是万万不可。
      向时齐叹气,他也发愁,当时震惊之余就是担忧,对于向蕙他十分有信心,她是个好妈妈,就算知道了也只会支持,但对于宋汀他却把握不定。
      他对宋其松家里的事其实并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宋汀脾性喜怒无常难以捉摸,说坏也不是坏,就是太歪,像践行着自有的一套完全不同于世俗框架的规则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