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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证了,但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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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0节
      谢逍瞅她一眼。
      他感同身受。
      去雅加达机场路上,手腕触地的那一瞬间,他脑海中,也迸出同样的问题。
      同频的人像惊喜的礼物。
      爱的默契,恰如此刻的心有灵犀。
      谢逍轻抚她发梢,目光深情而温存,丝毫不掩饰眼底浓郁翻涌的情绪。
      “还好是左手,骨裂而已,医生说不会有影响。”
      怕她不信,谢逍主动要求,“你可以再搜一下。”
      林眠放下手机,凝视他双眼,伸手抚摸他眉心,“你最好说到做到!”
      然后,她轻轻一吻,落在他唇上。
      谢逍长臂一伸,手腕用力揽她入怀,他呼吸微顿,“试试?”
      由奢入俭难。
      骤然分开一周,他早想要了。
      林眠圈住他脖子,翻身向下一带,俩人位置交换,谢逍躺平,她趴在怀里。
      严丝合缝。
      -
      窗外,北外滩的霓虹闪烁。
      夜风卷起纱帘,不时敲打窗框,发出“嗒嗒”的沉闷低响。
      谢逍单手扣住她的腰,林眠掌心撑着他胸口。
      黑暗中,她垂下头,与他对视。
      深邃眼眸里,她看不清他瞳孔中的自己,却真切感受到他起伏的回应。
      “累吗?”
      “别说话。”林眠低头吻他。
      谢逍运力起身,紧紧环住她的腰,好似要揉进骨子里。
      被爱,好似有了靠山。
      步履不停奔向彼此,直到抵达世界尽头。
      第177章 说正事,别瞎捧哏
      夜深。
      一切万籁俱静。
      梅开二度。
      林眠腿酸腰疼,明明很累,却一点睡不着,她望向天花板,思绪翻飞。
      谢逍有句话点醒她,想恢复如常,得在医师指导下康复训练。
      也就是说,至少一个半月,绝不能掉以轻心。
      好家伙。
      她平时得过且过,吃苦受罪洒洒水。
      矜贵如谢总,百亿总裁太子爷,居然肯无条件放心由她照顾???
      真要命。
      她看护病人的可怜经验,四舍五入约等于零。
      万一拖人后腿该咋整。
      他心可真大。
      林眠腹诽。
      -
      这么一琢磨,林眠压力山大。
      陡然更加清醒。
      枕畔,听见谢逍均匀的呼吸声,她莫名烦躁,屈膝悄悄踹他一脚。
      职业习惯,谢逍睡觉轻,他猛地惊醒,还以为她突然抽筋了,紧张:“怎么了?”
      “脚麻。”
      “我替你揉揉。”
      “你……”
      “……心有余。”
      林眠翻身,面对他,头抵住他锁骨,“老公。”
      谢逍配合地环住她,手臂一紧,“老婆?”
      “……”
      她又踹他一脚,“说正事,别瞎捧哏。”
      “好。”谢逍喉结滚动。
      沉默几秒。
      “我不太会照顾病人。”
      “我不是病人。”
      “你骨裂嘛,康复训练,日常三餐,洗澡穿衣什么的,我,都不太专业。”
      婚姻不止是一张床。
      人总是追求刺激与新鲜感,但生活最终会归于平淡。
      “你为这事睡不着?”
      林眠避重就轻,“不然你来上海做什么。”
      谢逍被她问的一愣,片刻反应过来,亲了亲她额头,“意外受伤,不想节外生枝。”
      “你不用担心,我早安排好了,”他宽慰她,“多亏手伤,我才能光明正大蹭住。”
      “人都是就高不就低,哪有你这样任性的霸总。”
      “我不在乎。”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的话,要主动说啊。”
      “嗯,我不跟你客气,”他拍拍她,“别瞎想,睡吧。”
      “好。”林眠背过身,沉沉闭上眼睛。
      人在放松的时候,更容易入睡。
      她调整睡姿,微一躬身,大腿不经意间贴上他腿根。
      谢逍呼吸一滞。
      等她移走。
      然而,她始终没有动,双腿纠缠。
      他有了感觉。
      又想来。
      谢逍支肘侧身,吻她肩膀和脖颈,然后把头埋在她耳后,碎发扎扎的。
      他闷声低语,“如果你觉得别扭,我们换个大房子,柴律已经看好了,随时出手。”
      只要她能心无旁骛做自己。
      半晌,没有人回应。
      林眠呼吸均匀。
      谢逍替她拉上被角,“不回复就表示默认了哦。”
      -
      翌日。
      雨声淅淅沥沥,吵醒林眠。
      她睁眼坐起,见谢总穿戴整齐,正在床尾关窗,清嗓:“早。”
      “午安。”谢逍没有纠正,只不动声色回应她。
      ???
      “我睡了这么久?”林眠披好睡衣,朝窗边张望一眼,“你怎么不叫我。”
      上海深秋的雨,潮湿而顽固,满地梧桐叶,五彩斑斓,带走最后的一丝暖意。
      寒意袭来,小臂细细密密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叫了,你没醒。”
      林眠一窘。
      她前晚一夜没睡,昨晚困累交加,没成想居然一觉日上三竿。
      如果不是雨声,估计还能再睡,她转移话题,“什么时候下的雨?”
      “凌晨三点半。”
      林眠一时没反应过来,“你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