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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重生了,娃都满一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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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3章
      可许凛然不一样,他只是错过了书书,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直保持着自己的心,没有被世俗没有被任何东西所困扰,哪怕知道没有可能,可他仍然在做自己想做的事。
      甚至这段感情中带着太多的克制与真诚,显得更加的珍贵。
      那样的真心他害怕书书感动。
      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对比许凛然,自己的感情拿不出手,曾经的他太不懂珍惜。
      沈书仪当然知道宋恒越介意什么,但是她从前不知道表哥心思的时候也只是把她当哥哥对待。
      而且表哥在外任职那么多年才回到京城,这中间二人交集很少。
      在京都,两人为数不多的交集基本上都是许凛然在帮她的忙。
      后来因为明宣交集更多一点,可她基本上都是放手让明宣自己去处理。
      她知道表哥的心思,可她也觉得承受不起,她根本就没有表哥认为的那么好,也不能给出任何回应。
      对表哥她是处于坦然又退缩的状态。
      坦然的面对一切交集,对于他的感情又退缩。
      表哥也从来不在她面前表现出任何的异状。
      “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表哥也有,不会像你一样分不清主次,分不清轻重。”
      她知道自己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表哥爱慕她是表哥自己的事,表哥也从来没有想过从她这里得到一丝一毫的回应。
      “对不起,书书。”
      “我不应该这样想,只是我忍不住,你不要生气。”
      宋恒越低头,整个人陷在昏暗中,语气低柔,看起来就像寥寂的狗狗。
      沈书仪当然说不上生气。
      “以后这件事不要再提,我对表哥不会一点不关心,但你要明白这关心与关心之间的区别。”
      “表哥救过我,救了明宣,他又是明宣的老师,我们之间的亲戚关系本就亲近,若是以后一点来往你都这样那有什么意思呢?”
      她不可能因为宋恒越不跟表哥来往,那简直是荒谬至极。
      看着他,她语气认真,“曾经我非常不喜欢荣阳伯一家,可是我从来没有阻止过你跟他们来往不是吗?”
      “我能够做到的希望你也能够做的。”
      “更何况这情况还不能一概而论。”
      荣阳伯那两夫妻怎么能够跟表哥相比。
      一个只懂索取,另一个只付出从不索取,这二者又怎能相比。
      宋恒越语气更低了,像是气若游丝一般,“好,我知道。”这句话好像消耗了他等所有心力。
      他心中更明白许凛然在沈书仪心里的地位,哪怕这地位跟情爱没有丝毫关系。
      这个时候他才能真真正正的切身感受到曾经她的想法。
      以前自己认为是她多事儿,明明他跟万宝如没有任何关系,偏偏她觉得两人之间像是有什么感情一样。
      他没有好好解释,甚至觉得厌烦。
      如今她态度好了很多,也认真解释了,可他还是那么难受。
      有些东西不落到自己头上果真是不能做到感同身受的。
      哪怕他已经知道自己曾经的错误,还是在这一分这一刻才感受到那种痛苦。
      “书书,能不能把那个荷包给我?”
      他想要那个以前他生日时候书书送给他的荷包,那个他失去记忆的时候不小心丢失了的荷包。
      里面装着她曾经的期许,如今装着自己的期许。
      沈书仪站了起来,梳妆台底下抽出那个荷包,眼神怔愣了一会,“它早就失去了它的意义。”
      她曾经也是带着小心思,希望他能够看到这其中的巧思,可她失望了。
      如今在面对这个荷包,沈书仪仍然珍重,只不过珍重的是曾经自己的心意,珍重那个被人嗤之以鼻的自己。
      “有的,怎么会没有呢。”
      “书书,求求你还给我吧。”
      宋恒越站了起来小走两步,一直沉默的脸上露出着急,看着她手上的那个荷包就像看到了救赎。
      可听着她的话又像被打入了谷底,他像是一片飘零的黄叶,随她的心飘忽不定。
      上下左右皆不由自己。
      “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只不过是送错了人。”
      “愿夫君与书仪同心同德,琴瑟和鸣。”
      那是她的心灵想象,曾经这个夫君代表着宋恒越。
      如今这一切都失去了它的意义。
      同心同德不如我心自持,琴瑟和鸣不如钱权在手。
      “没有送错人。”
      宋恒越这句话带着泣音,“书书,你不要那么说,你没有送错人。”
      不要否定他的救赎。
      第168章 感情这东西真可怕。
      沈书仪恍若未闻,拿着剪刀把手上的荷包剪成了两半。
      “不要。”宋恒越冲了上来,手被剪刀出了个伤口也不在意。
      只是紧紧的拿着变成了两半的荷包,里面的那一块红布也被剪成了两半。
      她为什么这么心狠?
      他没有抬头,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无家可归,无处可去,浑身都在控诉着主人的心狠。
      “书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什么要把它剪坏。”
      他句句句话都带着平淡的绝望,每一句都在问,可每一句都没有问的意思。
      他像是陈述,又像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诘问。
      虽然喊着沈书仪的名字,他也不知道到底问的是她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