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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大佬扛八米大刀,让人渣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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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6章
      于继东一席话,让严树召眼神呆滞,发直,随后看向黄静,带着审视。
      黄静慌了神,赶紧拉住严树召的手,怒怼于继东。
      “你胡说,没有的事儿,这都几年过去了,你有什么证据,红口白牙你这是污蔑,左一个听说,右一个推测,不许你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于继东当然不可能跟黄静争辩,他只是想播下怀疑的种子,让这俩人自己掐去,别来烦他对象。
      “小敏,我去你家找你,婶子说你出来了。”
      聂玉敏把手里篮子递过去。
      “我妈说你今儿要来,打发我到自留地找几个嫩玉米棒子,回家给你煮了吃。”
      “交给我!”
      于继东拎着篮子,示意她跟谁。
      “你刚刚跟他们说的那些,是真的?”
      于继东笑笑。
      “那回见过一次之后,就去查了查,虽然时隔久远没有证据,不过八九不离十。
      那个黄跃林,身份也干净不到哪里去,这些年夹着尾巴谨小慎微,勉强算是能正常生活,在单位当个边缘人,已经比严文礼好太多了。”
      聂玉敏皱眉。
      “可惜了严教授。”
      于继东几天没来,重点就是去调查这位严教授了,黄静家那些事儿都是顺带。
      第313章 八零过得更好14
      “放心,那位严教授平反,已经在走流程了。”
      聂玉敏大喜。
      “真的吗?”
      于继东不宜多说,摸摸鼻子。
      “唔,就是平反之后可能得进保密单位,还是不能复职。”
      严文礼以前在材料厂,华夏地大物博,资源富饶,这家材料厂从民国时就有,主要就是把自家原生矿提纯后,卖到海外。
      现在材料厂收归国有,成了材料局,隶属京都大学外事部。
      聂玉敏眨眨眼睛,要是这么说,那严树召能不能跟前世一样,回城到国家单位当个干事,一辈子活在父辈荫蔽之下,就不敢说了。
      没想到她什么也没干,就影响这么大了么!
      不过看严教授前世对严树召的庇护,今生平反后,应该很快就会想法子给严树召正名,就是身在保密单位,以后不能随意联系外界,严树召还能不能一路晋升,就不好说了。
      聂玉敏跟在于继东后面,心不在焉的胡思乱想。
      她没准备对严树召和黄静做什么,也不准备再有任何瓜葛。
      原主的愿望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她前世除了少女时代有些蠢,人家只字未提喜欢你,你却句句都是我愿意,太单纯了。
      之后上了大学,一路参加工作,心思淳朴,只扑在工作上,带给她的社会价值和情绪回馈都是极其高的。
      她还想比前世过得更好,无非就是家人,亲人,她应该是察觉到了跟家人有隔阂,必有隐情,隐情必然跟她有关系,只是她已经垂老,无力回天,才不愿多想,不敢回头去看而已。
      比如大哥一辈子都在寻摸路子往上走,却一直被压制,二嫂肚子里的孩子,舅舅家表哥的行伍之路,父母晚年的两头为难……
      都是她现在要改变的。
      聂玉敏东想想西想想,一个不察,撞到一堵墙,鼻子酸的天灵盖都要被冲开了一般,生理眼泪哗啦啦往下掉。
      “在想什么?哎?你怎么了?”
      于继东跟聂玉敏说话,没有得到回应,谁料转身就见小姑娘哭的眼睛鼻头都发红了。
      聂玉敏擦擦眼泪,捂住酸的灵魂出窍的鼻子。
      “唔,没事没事……”
      “手拿开让我看看!”
      于继东身形宽厚,低头看聂玉敏的鼻子,仿佛整个人把聂玉敏揽入怀中,试图去亲她一般。
      多亏此时乡间小路上没什么人,大家伙不是在地里干活,就是在家准备烧晚饭。
      “没事,就是红了点,骨头没事!”
      于继东轻轻揉了揉,聂玉敏只觉得眼泪又下来了,不过刚流出,就被他顺手抹去。
      有些粗糙的指尖摩挲过皮肤,触觉很难让人忽视。
      “小心,快让开!”
      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由远及近,速度飞快,聂玉敏还没看明白咋回事儿,于继东已经单手搂住聂玉敏,一个转身,聂玉敏双脚离地,换了个地方。
      再回头,村里耕地的老黄牛从她刚刚站定的地方飞奔出去。
      “快,牛疯了,快喊人,抄家伙事儿!”
      叫喊着,于继东也放下聂玉敏,摸摸她的头,安抚一般。
      “你躲着点,我去帮忙。”
      说着撒腿往前追去。
      本身就身高腿长又是练过的,聂玉敏追着喊:
      “你小心点啊!”
      那人已经越过人群追在最前面,手里还抄着一把不知谁的斧头。
      聂玉敏不放心,也追着去。
      远远就见那牛已经接连顶开两个人,跑到田埂上,前头赫然就是干活的聂父和聂二哥,聂玉敏的心提到嗓子眼。
      “爸,二哥,快躲开~”
      说迟但快,于继东飞身扑上去,抓住牛角,骑在牛脖子上,那牛自然不肯,疯狂甩着脑袋,于继东几次像是飘零的树叶,摇摇欲坠,又堪堪稳住。
      只见他双腿用力稳住,一手扶牛角,一手甩起斧头,重重的劈向老黄牛的脑袋。
      这牛有些年纪,村里现在的青壮牛都是她孙子辈了,不说骨头,光牛皮上头的角质都老厚了,一把没有劈死它,反而激怒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