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我的法兰西情人

  • 阅读设置
    “我撑不住了……我要站不稳了……”
      David吻得她意识模糊。
      唾液还挂在她唇边,喉咙还存着他残留的味道,连呼吸都带着他身体的气息。她刚想说话,腰已经被人一把捞起,身子一晃,整个人被抱离了地面。
      他没进房,反而把她扛到了客厅角落的落地镜前。
      陈白这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身子微微一抖。
      他没脱她的衣服,只是把上衣往下拉,胸衣卡在胸下。她的乳房弹出来,贴在空气中,很快被冷得起了微小的纹路。
      他弯腰,抓住她的裤子和内裤,一把拉到膝盖,让她只能分开双腿半站着。
      她试图拉回衣服,但他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从身后托起她的胸。
      他的手掌粗大、热,包着她整只乳房,拇指在她乳头上缓缓打着圈。
      她喘了口气,下意识想夹腿,却被他从后顶住。
      他手掌撑在她小腹,另一只手扶着自己,从后慢慢进入她身体。
      没有铺垫,也没什么过多湿润,但她刚才口了太久,已经足够放松。他轻而稳地推入,一点一点,直到整根没入。
      她被撑得往前踉跄一步,扶住镜面。
      那张冷冰冰的镜子立刻映出她的脸:额发凌乱、唇微张、眼角有一点泪痕,整个人带着一种混乱之后的红。
      他顶着她,一下一下地进入,动作并不粗暴,却极度精准。
      她的乳房在他的手中颤着,被揉得发红。
      他俯在她耳边,嗓音低沉、带喘:
      “Regarde-toi.”
      ——“看看你自己。”
      她本能想躲,可镜子就在眼前,退无可退。
      她抬眼。
      镜子里,她看见自己半跪半站,衣服还挂着,裤子卡在膝盖,一双乳房被男人抓着,身体一下一下地被撞击。
      他从后进入她的姿势,让她的腹部贴着镜子,乳头几乎蹭着玻璃。
      她脸颊通红,不敢看太久。
      “Ne baisse pas les yeux.”
      ——“别低头。”
      他的手指捏住她乳头,轻轻拉了一下。
      她一个颤抖,腿差点跪软。
      他把她抱紧,继续往里顶。
      他的动作是持续的、缓慢的、占有式的。
      不是疯狂地抽插,而是像用每一次进入,在镜子里画出一根烙印线。
      她开始哭。
      不是情绪的崩溃,是一种身体和羞耻被彻底揉碎的反应。
      她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嘴唇颤着,低声喊了一句:
      “C’est trop...”
      ——“太深了……”
      他没停。
      反而轻轻咬住她肩膀:
      “T’es belle me ?a.”
      ——“你现在这个样子,太美了。”
      他一边操,一边捏她的胸,一边让她看,在她颤抖着快要高潮的时候,他果断滑出了她的身体。
      **
      他再一次插进她身体的那一刻,她差点整个人跪下去。
      可David没让她倒。
      他一手卡住她腰,另一只手从她身后穿过,同时握住她的两只乳房。
      不是轻柔的揉。
      是像提起什么东西那样,用手掌狠狠抓住她的胸,用乳房当支点,拉着她整个人站起来。
      陈白发出一声细喘,整个人被迫直起身,头仰着,双手浮在空中,无处可扶。
      她现在整个身体靠在他怀里,前倾不了,后躲不得。
      她的两只乳房被他抓着悬在空中,下坠的力道被他从下往上托住。
      每一次撞击,她的胸就会在他手里晃动,被迫承受来自体内和手掌的双重牵扯。
      她喉咙里压出一声带哭的鼻音,腿开始打颤。
      他贴在她耳边,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她的手在抖,背拱起,双乳从下方被一双大手紧紧攥住,就像一头牲口被勒着脖子往前牵。
      而她的下体正在被操,整个人被迫挺胸站立,像一件被使用的性工具。
      乳头因为被抓着太久,变得红肿而敏感,在他每一次进入时,被胸部震动牵连,像通着神经那样抖。
      她喘着,脸贴在镜子边,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Je… je vais tomber…”
      ——“我……我快站不住了……”
      David低声笑了一下。
      然后——
      他松开一只手。
      陈白整个人失衡,往前一扑,乳头狠狠撞在镜子上。
      她发出一声高叫。
      另一只手却稳稳地托着她的另一边胸,又重新将她提了起来。
      她不是靠自己的腿站着。
      是靠一只手握着她乳房的那点力气,站在一个男人的欲望上。
      她的腰悬空,双膝发软,眼泪挂在眼角。
      他又一次插到底。
      她的身子震得一颤,嘴里溢出带泪的喘息。
      他一下一下地操她,每一下都带着节奏,每一下都把她撞得向前晃。
      她的腿已经在抖,鞋尖踩不稳地板,内侧已经滑出液体,膝盖几乎弯曲。
      她发出细微的哼声,声音发抖:
      “Je tiens plus… je vais tomber…”
      ——“我撑不住了……我要站不稳了……”
      可他的手根本没松。
      他只是继续扣着她的乳房,作为唯一的支点,将她整个人吊在自己身前,像用两只手吊着一件要被干烂的玩具。
      她乳头因为拉扯和下坠变得红肿,摩擦着掌心,每一下都像电击一样颤着。
      她想往前趴,想找支点,却什么都没有。
      只有胸前被死死握着,和体内一根来回撞击的欲望。
      她的喘息破碎、眼角溢出泪光。
      David俯身贴在她耳边,声音哑着,低低地说:
      “Je t’ai prévenue...”
      ——“我说过的……”
      “Quand tu m’allumes, tu te fais baiser me une chienne.”
      ——“你要是主动勾引我,就会被我操得很狠。”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乎像呜咽的喘息。
      **
      就在她快要断掉力气时——
      他空出的那只手缓缓贴上了她的小腹。
      他一手抓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贴上她的小腹。
      他慢慢往里顶,一边用掌心压住她的小腹中央,像是要感受他自己在她身体里滑动的痕迹。
      她喘着,腿发软,声音里带着哭意:
      “Je peux pas… c’est trop…”
      ——“我不行了……太多了……”
      “Chut.”
      ——“嘘。”
      他低声说,一边继续操她,一边按压她小腹。
      他每一次进入,她都感觉那根物什像要从子宫口顶出来。
      他的掌心轻轻往下压,她的内脏像被同时挤压,她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手指抠在镜子边缘,整个人都在抖。
      镜子里的她,脸颊通红,胸部晃动,乳头因为镜面摩擦已经硬了,双腿半跪着张开,整个人被后面那具身体吞噬。
      他咬着她耳朵,声音低而冷:
      “Tu le sens, là ? Sous ta main.”
      ——“你感觉到了吗?就在你手下面。”
      她点头,眼泪滑下来。
      他的手又加力。
      她几乎高潮。
      不是纯粹的快感,是一种内外全被控制的撕裂感。
      他的手继续按压,她的身体被他插得整个人贴死在镜子上。
      她嘴里开始溢出咬不清的词,喉咙里发出动物般细微的哀叫,眼泪一滴滴砸在镜面上。
      **
      她的乳房还被他牢牢攥在手里,身体像是挂在他身上一样摇晃着,腿根湿得一塌糊涂,连气都喘不稳。
      可David没有放过她。
      他的掌心继续用力压着她下腹的正中,那正是他现在所在的地方之上——
      那根烫热的东西,正在她体内深处顶着,刚才的高潮甚至没能让他软半分。
      他像是故意要让她感受得更清楚:她的身体已经被彻底撑开,填满,掌控。
      他一边操她,一边压着她的小腹,像是在把自己顶得更深,也像是在逼她看清她身体的每一次反应。
      “Tu le sens ? C’est moi. Ici, dans ton ventre.”
      ——“你感觉到了吗?是我。就在你里面。”
      她张口想说话,却只剩下一串破碎的喘息和颤音。
      他忽然加快了节奏。
      不是粗暴,而是像一种精密而坚定的进攻,每一下都顶着腹壁,把那只手下压的位置挤得一跳一跳地鼓起。
      她身子开始剧烈颤抖。
      每一下进入,她都像被重新“塞满”一次,内部被压迫到快炸裂,外部却被勒在羞耻和兴奋之间无法挣脱。
      她喉咙里忽然发出一声高得失控的喘叫,整个人往镜面一贴——
      液体从她大腿之间喷出,顺着裤子堆积的位置滴到地板上,连镜面下沿都溅了湿痕。
      David在她潮喷的一瞬间低吼了一声,动作猛然顿住,然后狠狠顶到最深处——
      他也射了。
      他整个人贴在她背后,手还压着她小腹,一边射一边用力压着,把自己的精液尽数灌入她身体深处。
      “Putain… tu me vides…”
      ——“操……你把我榨干了……”
      他喘着,额头抵在她后颈,手指还扣在她乳房上,掌心的力道一刻没松。
      他们的身体还贴着,他的精液一股股从她体内流出,与她刚刚喷出的液体混在一起,顺着她腿根、膝盖、脚踝滴落在地上。
      她整个人软了,像是断了线的提线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