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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滑]豪门万人嫌成为奥运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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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7章
      温以棉打破他们之间的氛围,“所以埋在坟墓里的才是我的妈妈。”
      “棉棉,让你失望了。”贾饴之垂眸,那日温以棉见到她有多开心,此时就有多难过。
      温以棉十分反常,整个人看着冷静至极,他牵着贾饴之的手,“姨妈我们回家,跟我好好说说这件事。”
      一场绑架到此结束,李昀商走在最后,程安摇头,“贾冬寻跑了,没找着。”
      回到方可的别墅,天已经蒙蒙亮,地上的雪映照着天空,天上地下一片白茫茫。
      温逢想让妻子休息好了再说这件事,温以棉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他眼下乌青,一脸的疲惫遮不住,强撑着不让任何人离开。
      “姨妈,我想听听你们当年到底做了什么。”
      李昀商走到他身边,手掌轻抚他的背,“棉棉睡醒了再听好不好?”
      “滚开。”他淡淡地说。
      “小棉羊,折腾了一晚上,阿姨也累了。”维里也劝说他。
      温以棉将身边两个人推开,“滚开!”
      贾饴之“扑通”跪在温以棉面前,“你不要生别人的气,是我不好,你冲着我发脾气。”
      温以棉也跪了下来,身体比贾饴之更低,扶着贾饴之呜声哭泣,“姨妈……呜、你告诉我……呜呜!为什么会这样……我的妈妈为什么不认我……”
      他曾无数次出现在贾晚之面前,贾晚之没有一次承认自己的身份,更没有承认他是她的孩子。
      他每喊她一声姨妈,她都会答应,他好后悔,后悔没有喊过她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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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6章 阿晚和二哥
      贾晚之当年逃出陈老大的手心本想去找陈江行,却收到了家里的来信,信中说她的姐姐贾饴之快要生了,她忙不迭回了汕州。
      不在汕州的这两年,她从来没听说过家里有婚事,不知道姐姐嫁给了谁,更不知道姐姐何时怀了孕。
      回到家中一个月,一个月里贾饴之每天闷闷不乐,她问了很多次孩子的事情,可是家里没有一个人愿意跟她说。
      她只好陪着姐姐,跟姐姐说了许多外面的事情,给姐姐看了陈江行的照片,还说以后一定要跟他结婚。
      她邀请姐姐去淳京参加她的婚礼,贾饴之只是摇头,她哪也不愿意去。
      “贾饴之!你还是不是我姐姐了?你亲妹妹的婚礼你都不参加吗?”
      贾饴之靠在窗边,将飞来的一只麻雀赶走,“我比你早出生一分钟,你要是乐意,我可以做妹妹,你来做姐姐。”
      “不要,我要做妹妹,这样姐姐才能疼我。”贾晚之抱着姐姐的胳膊撒娇。
      “我疼不了你几时了。”
      那时贾晚之并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她问:“为什么?”
      贾饴之抚摸自己的肚子,“我的孩子出生了,我该多疼疼他。”
      生产的那天,顺产的贾饴之一声不吭,强行把肚子里的孩子憋着,于是造成了难产。
      贾信知道这件事便让医生转剖腹产,孩子顺利出生,贾饴之半条命没了。
      贾晚之和贾毓凤在产房外急得跺脚,拉着一个护士忙问她里面的情况。
      护士说:“产妇不配合生产,大出血正在救治。”
      “顺产大出血为什么还要坚持剖腹产?大人的命才是命啊!”贾晚之拽着护士大喊,被贾毓凤抱住。
      贾毓凤抱着妹妹叹气,“饴之她不想活。”
      “为什么……”
      贾毓凤将贾家的实情告诉贾晚之,贾家早已不是以前的贾家,家中的女人都逃不过贾信的魔爪,这一次是贾饴之,下一次就是贾晚之。
      “姐姐她……不想留下这个孩子,可为什么会坚持到生产这天?”
      “父亲要这个孩子,饴之的命可以舍弃,孩子不可以。”
      贾饴之活了下来,她的身体受了重创,孩子看了一眼便被抱走给父亲养,她唯一活着的希望也没有了。
      她每天都在尝试各种死法,家里没有一个人准许她死亡,只要家中女性活着,她们就有利用价值。
      想要死去,除非等下一次生产死在产房里。
      死不了,她便开始折磨自己,一次次当着贾晚之的面伤害自己的身体,于是贾晚之给她出了个主意。
      那天贾晚之的狂热粉来贾家找她,她问温逢:“你愿意带我离开贾家吗?一辈子保护我,一辈子不被贾家的人找到。”
      温逢给了她肯定的答复,于是她跟贾饴之互换了身份,亲手把贾饴之送了出去。
      她等不到陈江行来救她了,她不能看着姐姐折磨自己,从姐姐翻院墙离开的那一刻起,她就是贾饴之。
      方可准备了早餐端过来,贾饴之喝了一口热牛奶,嗓子稍微舒服了一点。
      温以棉紧紧握着拳头,手臂在颤抖,“她那样开朗的一个人,却要扼杀自己的性格变成另一个人的模样,她怎么……这么傻!”
      “她是为了我的名声,为了保护我才扮演我这么多年没有被人发现,她不敢与你相认,这都怪我。”
      温以棉卸了力气,这也怪不到贾饴之,始作俑者是贾信,贾信已经死了,他竟然不知道该恨谁。
      “她……为什么不逃走?”他低声问。
      贾饴之似乎回到了当年,她摇头痛哭,“逃不掉,父亲写信把晚之骗回来她便再也逃不走了,唯一的机会她留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