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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派极致诱哄,宿主又被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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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1章
      何之洲一怔,
      “我叫什么名字?”
      何忘拍了他一下,
      “你糊涂了,你叫何时归啊!”
      何之洲心凉了半截,
      “爸,你喝多了,我是之洲,我妈人呢?”
      “之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妈她不听话,我把她送康宁医院去了。”
      何之洲声音陡然放大,
      “康宁?那不是精神病院吗?”
      “对啊!”
      何之洲气急,
      “你疯了?我妈好好的人,你给她弄精神病院去!”
      “那地方好人也会变疯的,你快和我去把人接回来。”
      第99章 小黑屋,小锁链12
      何忘被何之洲摇的头晕,一股强烈的反胃感涌上心头,控制不住全吐在了他身上。
      强烈的酸臭味差点让他晕过去,赶紧喊工人过来扶何忘。
      两个工人跑过来,赶紧扶住滑向地面的何忘,将他带回房间清理。
      何之洲也马上跑来回自己房间洗澡,洗了三遍,还仿佛有一股酸味飘来。
      他烦躁的出来,去何忘的房间,见他被工人打理干净,已经呼呼大睡了,叫了几次也没叫醒,无奈只能先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一早,何忘醒来,头晕目眩,何之洲已经等在他房间了,声音淡漠无情。
      “爸,你和我去接我妈回来。”
      何忘看了好几眼,才确认眼前人真是何之洲。
      “儿子,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何之洲却对他很不耐烦,
      “别说这些了,先去接我妈!”
      “你妈?”
      此刻,何忘才有点回魂。
      他脸色转为阴沉,
      “我有事需要做,你妈回来不方便。”
      何之洲有些怒了,
      “什么事?讨好何时归的妈对吗?”
      “你忘了我妈为你吃了多少苦?才三年,你又要背叛她?”
      “你小孩子懂什么?我都是为了这个家。”
      “我妈接出来,不用你养,我会照顾她,这样总行了吧?”
      何忘一早上被他吵得脑仁疼,衣衣现在不露面,暂时把何母放出来也行,不影响大局。
      “你等我洗个脸,清醒一下。”
      何忘之后清醒了些,两个人一起去把何母接了出来。
      何母在里面因为何忘冷酷无情行为,把她气得非常暴躁。
      天天发脾气,摔东西,跟个真的精神病也差不多,被天天喂药,现在人有些呆呆傻傻。
      见到何之洲都不太认识,见到何忘倒是印象深刻,上去就是一顿揍。
      无奈,医生给她吃了两片药,安静下来才把人带出来。
      何之洲看得眼泪直掉,何忘则是表情麻木,他现在没心思关心这些,把人接出来他就跑公司去了。
      何之洲将母亲带回去好生安抚了一番,何母才渐渐稳定下来,将她交给工人照顾,何之洲回了一趟大学。
      结果就发现,有一座实验楼,居然被严密的保护了起来,不但出入需要证件,还有专人在门口把守,自己竟然进不去。
      找之前的校友打听才知道,这间实验室与归彦科技联合在此做项目。
      两年前就有政府的人介入,把实验室包得跟个铁桶似的,只有工作人员才能持证进入。
      “归彦科技?”
      “对呀,你不知道吧,这是何时归在大一时创办的公司,他现在可不起了!”
      校友的语气充满了赞叹和羡慕,何之洲却在想,公司名字都是他和彦白的名字,简直是在赤裸裸的秀恩爱!
      彦白明明是自己的!
      何之洲不甘的打通那个三年没有拨出的号码,过了很久电话才被接起,声音也有些奇怪的喘息:
      “谁呀?”
      “呃……”
      那边又传来彦白的声音,
      “你别动,我接个电话!”
      “你接你的,我动我的,又不耽误!”
      “啊~”
      之后就是一些不可名状的声音,电话明显也被丢在旁边,没人理会了。
      他看看手表,早上10:00没错吧?
      一大早需要这么激烈吗?
      那明显是何时归的声音。
      靠!
      就他妈很离谱!
      何之洲气愤地挂断电话,开车直接来到何时归家别墅路边,车就停在那,他要等彦白。
      两个小时之后,何时归开车离开,何之洲下车去按门铃。
      许久,彦白才披着浴袍来开门。
      “你又忘了什么东西?”
      一见是他,彦白愣了一下,
      “怎么是你?”
      何之洲看着彦白凌乱的头发,胸口透出的红痕,只觉得血气上涌,仿佛被戴绿帽子的是他自己。
      他强压怒火,语气尽量温柔的说:
      “我刚刚回国,有些话想和你说,我能进去吗?”
      彦白挑了挑邪肆的眉眼,
      “进来吧。”
      说完,率先进了门,何之洲赶紧跟上,彦白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拿起一支烟点燃,向空中吹了一个烟圈,满是餍足后的慵懒。
      “说吧,什么事儿?”
      何之洲看着他不自觉透露出的风情万种的样子,
      只觉得心跳加快,语气不禁又缠绵了几分,
      “彦白,这几年你好吗?”
      彦白隔着薄薄的烟雾看着何之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