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重生后,想做死敌大人的傀儡

  • 阅读设置
    第22章
      “你的资质不错,只要勤加修炼定能飞升。”
      爱墨竹看贺萧的神情复杂,心中有不舍,却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
      他本以为,再次见到始皇,自己会哭,会笑,会发疯般冲上去和他们相拥。
      但都没有。
      只有平静,以及冷眼旁观。
      “你,很喜欢耍扇子?”
      爱墨竹闻言有些期待的注视贺萧,希望他没有忘记自己,会说出什么“我也有一个朋友”“他也喜欢耍扇子”之类的话。
      但都没有,贺萧只是客气的说:“等考核结束,我也送你一把扇子,当做赔偿好不好?”
      第18章 爱墨竹回来了
      爱墨竹闻言又失望了,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勉强挤出笑容,跟贺萧心照不宣,装模作样的演戏。
      直到目送贺萧离开,爱墨竹才发觉自己身边空落落的。
      不知空的是心,还是什么。
      邬卿来至他身边,注视他,余光见到邬卿,他的存在很强烈,刚好填补贺萧离开的空缺。
      “好点没?”
      爱墨竹以为邬卿问的是他的脖颈,忍不住伸手摸去,那处一片平滑。
      “嗯。”
      闹剧收场后,几人纷纷散开,邬卿同爱墨竹,也去往不远处另一个补给站。
      -
      夜黑如墨,贺萧驾驶雪白的蛇狼兽行驶在空中。
      不同在面对剑修时,那副笑靥如花的面庞,他神情严峻,似乎正在思索什么不得了的事。
      他回到自己的地盘,进入堡垒。
      一个响指,身后那头给自己惹祸的蛇狼兽,脖颈处铁链发烫,没多久便发出巨响一命呜呼。
      大殿外层一片漆黑,可里面却是碧绿清爽,贺萧坐在石阶树干样式的宝座上,拿出传音石,开始连接。
      不多时,对面传来滋滋声,传音石上多出两道金色的符,这便是连接成功了。
      一道极其清冷的声线问他道:“怎么,这么晚找我们?”
      那是始皇刁冷慈。
      另外一个是始皇白玢玊,他性情冰冷,向来不近人情,只是听着并不言语。
      几人相处多年,早就习惯对方的脾性。
      贺萧不废话,也没拐弯抹角,直接说出目的。
      “爱墨竹回来了。”
      短短一句话,六个字,话多的刁冷慈却沉默了。
      少言寡语的白玢玊听却很是激动:“他回来了?你说得可是真的?”
      白玢玊平日不喜与人交谈,话语极少,难得见他如此激动,贺萧本该有心思调侃,但没有。
      他没有任何心思,满脑子都是那个像爱墨竹的人。
      “今夜我的蛇狼兽跑去修真界,把修真界一处搅了个天翻地覆。我赶去时,见到一个人,他很像爱墨竹。”
      刁冷慈冷笑道:“我记得墨竹说过,你若是养不好,就不要养。你管不住,那条狼就会跑出去惹祸!”
      贺萧没反驳:“那个人,也说了一模一样的话,所以我怀疑,他就是爱墨竹。”
      “仅凭一句话,你就能断定,对方是爱墨竹?”
      “不,他是苏安宗门的嫡长子,我不记得他喜欢耍扇子。他甚至当着我的面,做出爱墨竹最喜欢的动作,似乎他是想告诉我,他就是爱墨竹。”
      “既然如此,”刁冷慈的反应并不冷淡:“你可有把他带回来?”
      贺萧果断摇头:“修真界那边在搞考核,况且,邬卿也在他身边。”
      听到邬卿的名字,两人顿时比听到爱墨竹还要激动。
      “他竟然还敢来纠缠爱墨竹!”
      “邬卿就那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你面前?”
      “他伪装了,似乎是故意跟着爱墨竹的。”
      刁冷慈忍无可忍,出声讥讽:“贺萧你这个废物,但凡你把人带回来。人没有,你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他,就如此大动干戈。”
      白玢玊急切地询问:“他在哪。”
      贺萧不知是不是生气了,不再理会他们,等到片刻才道。
      “蛇狼兽杀了几个剑修,我为补偿他们的损失,答应给他们灵石、珍宝。刁冷慈,你借我点珍宝。”
      刁冷慈:……
      白玢玊:“你的狗可伤了他?”
      “伤了。”
      停顿片刻,贺萧听到充满杀气的憎恨。
      “你可真是该死。”
      “我可真是该死。”
      贺萧安抚道:“我承诺殿选结束后,前三名会被我收为徒弟,到时无论如何。我都会收他为徒。”
      刁冷慈出声打断:“邬卿最近在做什么,你们可知道?”
      “不知。”
      “他在制造傀儡。”
      白玢玊询问:“你的意思是,那人并非是爱墨竹,而是邬卿制作的傀儡?”
      刁冷慈反驳道:“我何时说过?只是猜测,你不要下这种结论。”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贺萧一脸怒气地呵斥:“都闭嘴!无论如何,等到时自然知道。”
      末了,他提醒道:“这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赤炟知道。”
      刁冷慈冷笑着:“这还用你说?”
      “天知地知,”白玢玊也点头道:“此事只有你我知晓。”
      -
      爱墨竹与邬卿躺在床上,仰望星空。
      今夜发生的事过于激烈,即使结束,后劲也不小,不少人都没什么睡意。
      爱墨竹也是,他躺在软榻上发呆,缓缓对邬卿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