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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千金种田成团宠,侯府全家悔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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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0章
      不仅仅报国戍边,也为谢家血仇。
      “北疆?”
      “还是南地?”
      “不急。”谢砚冷硬的眉目在望向陆明朝时变得柔和温润。
      不能急。
      也急不得。
      陆明朝仰头,四目相对“是不急,还是不忍?”
      “你不忍留我一人应对危局,也不忍留我一人教养儿女,对吗?”
      谢砚抬手,轻轻的覆在陆明朝的眼睛上,幽声道“是不急,也是不忍。”
      “明朝,时机未到。”
      就算他要去投军,也得等明朝有自保之力,任外界东西南北风,明朝亦能岿然不动时。
      等陆垚在明年的秋闱大放异彩声名远扬,无人能轻易折断陆垚这棵挺拔翠竹、长青青松时。
      更莫说,年后开春,镇国公府世子顾淮也要至昌河了,届时又会是风起云涌海浪滔天。
      明知顾淮有所图,他又怎能离明朝而去。
      就等昌河的一切尘埃落定,陆家举家赴上京时,他再光明正大投军也不迟。
      陆明朝扒开谢砚的手,嘟囔了句“阿砚,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顾淮要保孙志晔?”
      谢砚眉心一跳“有些不合常理。”
      顾淮有心挽回明朝,又怎会与明朝背道而驰。
      陆明朝似是看透了谢砚的想法,笑着道“看似不合常理的东西,往往就是真相。”
      谢砚“顾淮是不是有病?”
      陆明朝:……
      这厢陆明朝和谢砚在你一言我一语岁月静好的闲聊着,那厢许清行在接受许县令劈头盖脸的教诲。
      “许清行,你再说一遍!”许县令面带怒色,眼神锐利如刀,手掌猛然重重地拍在了案桌上。
      许清行梗着脖子,瓮声瓮气道“我才不屑与陆垚相交!”
      不是他不屑,是陆垚软硬不吃!
      许县令更气了“你还有脸不屑?”
      “你现在不屑,以后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许清行嘴角微微抽搐。
      “父亲,您注意言行。”
      许县令深吸了一口气,眼珠子一转,决定另辟蹊径“罢了,你既不屑,为父也不好强迫你。”
      “倒是可惜了陆垚对你的欣赏和赞许。”
      “看来,你们的确是没有为友的缘分。”
      许清行觉得自己似乎幻听了,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失声喃喃“父亲,您说谁对我欣赏赞许?”
      许县令面不改色“陆垚。”
      “陆垚说你品性正直,待人赤诚,以侠义之心结交挚友,始终秉持诚信原则与人相处,实乃品行端正之人。”
      这话是陆明朝说的。
      陆明朝是陆垚的一母同胞的妹妹,大抵也能算是陆垚说的。
      所以,不算他扯谎。
      许清行只觉得天旋地转地动山摇。
      品性正直?
      待人赤诚?
      侠义守信?
      这些词似是镀了金镶了宝石一般在他脑海里回荡,耀眼夺目,让他分不清今夕何夕。
      陆垚的狗嘴里竟然还能吐出象牙?
      许清行晕晕乎乎的拍了拍自己的面颊,清脆的响声真实的触感,让他渐渐清醒过来。
      “父亲,真的假的?”
      许县令“为父不屑撒谎!”
      “你下去吧,为父给族中写信把你堂弟清槊接来,清槊性情温润谦卑,想来能与陆垚一见如故的。”
      “你不愿意与陆垚相交就算了。”
      说话间,许县令已经捏起墨条准备磨墨。
      许清行一听,顿时急了。
      “父亲,怎好让阿槊长途跋涉。”
      “儿子愿与陆垚相交,为父亲解忧。”
      许县令轻啧一声,不情不愿“不合适不合适,你的臭架子破脾气指不定就弄巧成拙了,还是让清槊来吧。”
      许清行夺过墨条“父亲,儿子可以的!”
      没想到,清冷毒舌的陆垚在私下竟对他称赞有加。
      许县令抬眸“真的假的?”
      “陆垚虽在为父面前曾夸你正直端方,但不见得与你相处时会给你好脸色。”
      “毕竟,陆垚疼爱妹妹,你自己做的好事你应该记得。”
      “儿子宽宏大量,不跟他计较。”许清行满不在乎道。
      “他冷脸,儿子赔笑脸。”
      “他冷言,儿子温声细语。”
      “就是块千年玄冰,儿子也给他暖化了。”
      许县令:……
      怎么感觉清行有些不值钱的贱骨头劲儿呢。
      是谁前一瞬还梗着脖子脖子叫嚣不屑与陆垚相交呢?
      “倒也不用如此低三下四。”
      他是让清行去做陆垚朋友的,不是去做陆垚下人的。
      许清行不赞同道“这怎么是低三下四呢。”
      “分明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父亲,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儿子定能拿下陆垚。”
      许县令眼神晦涩复杂。
      越听,越提心吊胆。
      “清行,你老实说,你是真的不屑与陆垚相交吗?”
      许清行眸光闪烁,很是心虚。
      “父亲,刚才不屑,现在屑。”
      “他夸我,说明他有眼光!”
      “如此有眼光的人,我怎么能冷脸相待。”
      许县令“真的不是陆垚对你爱答不理,你……”
      求而不得,因爱生恨八个字莫名其妙出现在许县令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