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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千金种田成团宠,侯府全家悔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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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6章
      “妻妹回京探亲,搭姐夫的便车竟也是不许的吗?”
      顾淮气得说不出话。
      “牙尖嘴利!”
      “牙尖嘴利!”
      反反复复都是这句话。
      陆明朝“笨口拙舌!”
      顾淮胸口起伏,喘息粗重,哐哐哐敲了敲车厢“不言,扶本世子下去!”
      必须得缓缓,再继续同处一马车,他能气疯!
      没有碍眼的人在身侧,陆明朝只觉神清气爽。
      车驾在一处城镇停下,稍作休整
      顾淮大手一挥,包下城里最好的客栈。
      “砰砰砰。”
      陆明朝正在揉按又酸又疼的腰,房门被敲响。
      起身,拉开门闩。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淳朴稚嫩的小姑娘。
      小姑娘笑起来脸上有两个小梨涡,手中拎着数层高的食盒。
      “夫人好。”
      小姑娘深深的鞠了一躬。
      旋即,才继续道“这是老爷吩咐我送来的。”
      陆明朝“你是?”
      小姑娘不认生,很是自来熟,边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摆出,边活泼大方道“夫人,我是客栈掌柜的女儿,我叫瑞妮。”
      “放下吧。”陆明朝视线扫过色香味俱全荤素搭配合理的菜肴,眸子里划过一道暗芒。
      顾淮倒是见多识广,心思细腻,想到用食物相克来解决她腹中的胎儿。
      若不是她在朝福粮肆抽检米粮的老大夫们的耳濡目染下偷师了一些,还真发现不了。
      “菜色是大厨固定的吗?”
      小姑娘摇摇头“大老爷说夫人有了身孕,娇贵挑剔,寻常饭菜难以下咽,所以是夫人府上的厨娘亲自掌勺。”
      陆明朝纠正“瑞妮,我是你口中大老爷的妻妹。”
      小姑娘的脑瓜子有些不够用了。
      憨憨愣愣道“那夫人的姐夫对夫人真好。”
      陆明朝:……
      累了,毁灭吧。
      “夫人,您先用膳,我待会儿再来收拾。”
      小姑娘福了福身,脚步轻快的离开。
      陆明朝随意夹了几筷子,借着宽大泡袖的遮挡,不着痕迹的放进了空间超市。
      顾淮给她送饭,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
      “送过去了?”
      顾淮垂眸看着案桌上莹白的茶盏,只见碧色的茶叶在盏中升腾翻飞。
      正如他此刻犹豫不决忐忑不安的心思。
      小姑娘老老实实的点头。
      “很好。”顾淮瞥了眼不言。
      不言心领神会,掏出些碎银子递了过去,而后摆了摆手“下去吧。”
      顾淮吹了吹茶水中的浮末,浅啜了一口。
      不论茶叶最开始再浮浮沉沉上下翻飞,末了都会落于杯底。
      是他的心思,也是明朝的人生。
      入了盏的茶叶,是挣脱不出茶盏的。
      不言嘴唇翕动,欲言又止。
      迟疑再三,终是鼓起勇气道“世子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顾淮重重的将茶盏磕在案桌上。
      茶水晃荡不停,一片茶叶随茶水溅出。
      顾淮看着那片茶叶,脸色瞬间阴沉。
      不顾自小习得的规矩礼仪,执拗的用手指捻起茶叶放回茶盏。
      不言:……
      他家世子越来越不成体统了。
      这真的不是无事生非弄巧成拙吗?
      陆姑娘到底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造了什么孽,竟遇到他家世子这样拧巴又别扭的人。
      “你什么意思?”顾淮冷冷发问。
      不言硬着头皮,组织语言“世子爷,小的也是在为您着想。”
      “陆姑娘聪慧过人,一旦落胎定能想明白其中缘由,她会怨恨您的。”
      “且落胎凶险,稍有不慎便会伤及母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顾淮眼皮跳了跳,嘴硬道“不可能。”
      “大夫就在客栈留下守着,救治及时,绝没有万一。”
      “不言,她生下谢砚的孩儿,就会永远牵挂着谢砚,终此一生都不会安心与本世子度日。”
      “长痛不如短痛,待她重新适应了上京城的繁华富庶,会感谢本世子替她做出的选择的。”
      不言“可是……”
      顾淮凌厉一扫“没有可是!”
      在看着阿朝整理发髻衣衫,提着裙摆似蝴蝶翩跹笨向谢砚的那一刻,他嫉妒的发狂。
      见良人,正衣冠。
      侯夫人快死了?】
      第二百四十二章 侯夫人快死了?
      在阿朝心里,谢砚是良人。
      蓦地,顾淮笑了起来。
      那笑声,说不出的诡异。
      不言听了,愈发心慌意乱。
      旁观者清,世子分明是一脚踏进了死胡同。
      对不言的劝解,顾淮如风过耳,成竹在胸饶有兴致地等待着好消息。
      一刻钟。
      一炷香。
      一时辰。
      顾淮失了耐心。
      抬眼看向不言“还没动静吗?”
      “她是不是没碰送去的膳食?”
      不言垂首低眉“许是陆姑娘胃口不佳,用的少。”
      顾淮忽的抬手往桌上一拂,袍袖一扫,杯盘落了一地。
      “不,她不是胃口不佳,是防着我呢。”
      顾淮低沉的声音里充斥着病态偏执的占有欲。
      不言头压的更低,不住腹诽:防着不是应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