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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千金种田成团宠,侯府全家悔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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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8章
      顾蓁自嘲一笑,摇了摇头“父亲将我的婚事全权交给了母亲。”
      “那你去求求顾淮。”陆明朝破罐子破摔。
      相比较而言,镇国公夫妇更为看重顾淮。
      顾淮是世子,肩负着镇国公府的未来。
      顾淮的建议,镇国公府会考虑一二的。
      顾蓁有口难言。
      她该怎么跟陆明朝说,在她指着顾淮的鼻子骂了那句怪不得陆明朝不要你了后,她跟顾淮就两看生厌对面不语呢。
      明昼心平气和又理智周全的分析“以我个人对镇国公夫人的了解,镇国公夫人并非利欲熏心视儿女如物件的人。”
      “她选择了城阳侯府的裴俭,定是城阳侯府拿出了足以打动她的诚意。”
      “只是,究竟是何诚意,不得而知。”
      “母不知女,女不知母。”
      “顾姑娘不如与令堂推心置腹聊一聊。”
      顾蓁偷瞥了陆明朝一眼又一眼,鼓起勇气道“可我有心悦之人了。”
      “无论城阳侯府的诚意是什么,我都不愿下嫁裴俭。”
      陆明朝:!!!
      “我心悦明朝的兄长。”
      “陆明桦?”明昼愕然。
      若是陆明桦,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陆明桦温润君子,芝兰玉树,德才兼备。
      除却那桩赏花宴上的丑闻,陆明桦本人无可挑剔。
      “不是不是。”顾蓁忙摆手。
      “是明朝一母同胞的兄长,陆垚。”
      “明朝,你能去一封信帮我问问陆垚吗?”
      “只要他对我有一丝的心意,朝我走一步,剩下的,都交由我来走。”
      齐刷刷三道视线落在陆明朝脸上。
      陆明朝心累。
      “我可以去信问,但你别抱太大希望。”
      “二哥他无心男女之事,更无意娶亲。”
      她觉得,陆垚对镇国公府的不喜,仅次于对陆明蕙。
      不是别抱太大希望,而是最好不要抱希望。
      “问问就好。”
      “知道答案也无憾了。”
      顾蓁握着陆明朝的手,流着泪的眼睛笑的弯弯的。
      不知怎的,陆明朝想起了卫棠。
      那个勇敢又克制的姑娘。
      有一说一,陆垚的桃花质量是真的高。
      不过,她委实不理解顾蓁对陆垚的念念不忘。
      难道,是因为脸?
      要知道,那日陆垚将镇国公府的婢女侍卫堵在房里,说的话是半点也不客气。
      乐荣县主呆呆道“你二哥是佛门的俗家弟子?”
      陆明朝一秒破功“是书生。”
      “百无一用是书生的那个书生。”
      顾蓁纠正“是天公不负书生眼,留向人间看太平的那个书生。”
      陆明朝偷偷撇嘴。
      这滤镜,可真厚。
      陆垚理想中的仕途之路是做另辟蹊径的乱臣贼子。
      乐荣县主挠挠头“你二哥很好看?”
      “比之琥珀如何?”
      陆明朝很是平淡道“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
      “明朝的二哥是谪仙人。”顾蓁目露怀念。
      乐荣县主朴实总结“原来是清冷挂的。”
      “不,毒舌挂的。”陆明朝义正辞严。
      乐荣县主皱眉,后退两步“那算了,骂不过来。”
      “蓁蓁,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对家兄的脸念念不忘。”陆明朝问的认真。
      顾蓁点头又摇头“他是个君子。”
      陆明朝:无语是她的母语。
      一番闲聊下,顾蓁的眉眼渐渐舒展。
      而陆明朝终于重温到与小姐妹聊八卦的时光。
      如果话题不是围绕陆垚就更好了。
      顾蓁出府时间有限,陆明朝掐着时间送顾蓁离开后,灌了一杯又一杯的茶。
      天可怜见,终于不用端水了。
      顾蓁和乐荣县主,前一瞬还志同道合,下一瞬就横眉冷对。
      她很为难呀。
      “明朝,本县主下楼看看。”
      “你说过的,只要是本县主喜欢的,都可以带走。”乐荣县主娇蛮道。
      陆明朝略有些疲惫的摆摆手“搬空都行。”
      得到满意答案的乐荣县主乐滋滋的离开了房间。
      明昼温声道“阿朝,我觉得,有你与顾淮的事在前,令兄不宜与顾蓁有牵扯。”
      “我知明昼姐姐的忧虑。”陆明朝靠在明昼肩上。
      她想,她与明昼一见如故。
      见明昼的第一面,她就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仿佛时空流转又重逢。
      不是因为原主与明昼的旧交,单单是因为明昼本人。
      “蓁蓁求的是答案,而不是结果。
      “她救我一场,于情于理,我不能袖手旁观。”
      轻嗅着明昼身上淡淡的香气,陆明朝困倦的打了个哈欠,理智被睡意渐渐侵蚀。
      眼睛阖上前,失声问道。
      “明昼姐姐,你我以前是不是见过。”
      明昼的心颤了又颤。
      明昼身体僵硬,安静的坐着。
      以前是不是见过?
      见过的吧。
      她与年少的阿朝见过。
      那时的阿朝表面乖顺,内里有数不清的奇思妙想。
      后来,她的阿朝就变了。
      她也找不回她的阿朝了。
      那几年,她就像是捧着一颗煮熟的种子,痴心妄想的等着种子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