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想要被舔?被扇还是被操H/内含水果入
正喷水的小穴是极美的,微鼓的阴户,浮着层奶白色,狭小的泉眼无声细流,几片牡丹瓣被春水浇透了,正湿淋淋盛开,手指轻轻一动弄,就花枝招展地打颤,纷华靡丽的模样,真是一朵娇艳欲滴的花。
叫人看得目不转睛,实在移不开眼。
分明还没插入,却因为涂抹奶油的缘故,像是才被内射过,攒了一肚子又浓又稠的精水,吃不下,只能可怜可爱地往外吐,花蒂和阴唇,都淋着灼灼白露。
宿星卯掰开她的大腿,让谢清砚自己绕过膝抱住,低头凑上去。
谢清砚知道这是口交的信号,但像现在,双腿呈向外翘起的M形,门户开放,鲜妍多汁的花穴被拉扯着,穴眼一张一合,似一张会呼吸的小嘴,还能看见里面又湿又红的软肉。
……这样完全暴露的姿态,不管来几次,都很羞耻啊。
更何况宿星卯一直盯着她。
眉目幽暗,像波澜不惊的海面,越平静越汹涌:“小母猫这里,看上去已经吃过精液了。”
他靠得好近,整个脑袋埋了下去。
灼热的呼吸倾洒着,男生的气息像一把小羽毛刷子,轻飘飘地,挠在蒂珠和贝肉之上,敏感怕痒的贝壳瑟缩着要合上,又被一双大掌,卡得死死的。
“已经被喂饱了吗?发骚的浪东西。”
巴掌落下,正好扇在肿起的花蒂上,谢清砚又疼又爽,激起一丝丝电流,连身子也猛然一抖,一时间花液飞溅,难受地扭着腰:“啊…没有,没喂饱……小穴还没吃到主人的精液……”
“想吃吗?”他微笑着问,唇翘着点弧度,看上去脾气很好的样子。
“…想…”她小声应,细得像蚊子叫。
“嗯?”宿星卯幽幽道,“想要被舔?被扇,还是被操。”
“不说清楚,主人怎么知道。”
他一边问,一边懒懒散散地用手指,闲闲拨着几片花瓣玩,粗粝的骨节,时而按住圆滚滚的蒂珠,屈指轻弹,时而滑过湿漉漉的花褶,往那口微张淌水的泉眼儿,塞进去一寸指节,又立马抽出来。
如此隔靴挠痒的玩弄,将谢清砚的欲望完全吊了起来,毫无疑问他是故意的,就像驴前垂钓的胡萝卜,看得见吃不着,偏让她欲火焚烧。
谢清砚快被逼疯,她呜咽不已:“都…想要……先要主人舔……”
声音和身体都软成水,娇滴滴的快化了。
“真是贪心的猫。”他轻描淡写地笑,长指从蛋糕上取下一枚樱桃、切片的小草莓和半颗青提,慢声询问:“喜欢哪个?”
谢清砚惊讶地瞪圆了眼,他这是要干嘛?
他只留给她几秒钟考虑的时间。
对小黄文阅历颇深的她当即就明白了,宿星卯他不会是要……谢清砚心跳加速,咬住唇,一言不发。
“不说话,就是都喜欢。”
在谢清砚这里,沉默即是同意的含义。
宿星卯心领神会,抽出指头,将几枚水果,依次推入微微捅开的花穴里,青提是头一位,它是叁者中个头最大的,即便是半颗,塞入后冰冰凉凉的感觉依旧明显。
“呜…”谢清砚嗓子里发出细细的娇喘,“好冰…不要……”
修长的指骨推着水果没入穴道,谢清砚张大嘴,又惊又爽,既想叫他停下,可被逗弄许久的空旷穴肉却使劲儿绞着男生的手指和那半枚青提。
“不要?小猫不是主人的蛋糕吗?蛋糕怎么可以缺少水果,不能说不要。”
男生继续推进,才刚进去一根指节,立马被甬道内层层迭迭的嫩肉,挤压着,果肉软烂了,榨出一缕青绿色的果汁。
“真是个爱撒谎的坏孩子,嘴里说不要,咬的比谁都紧。”宿星卯掐着阴蒂,看那水儿,沿着粉色蚌肉涌动,他当即低头,张口接住这口清甜带涩的汁水,仰首回味道:“嗯,是甜的。”
紧接着是那片草莓、最后是红润的小樱桃,来自水果的陌生触感,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
谢清砚腰肢拱起,颤颤巍巍的摇摆。
乍看是像躲,但更像馋到迫不及待,把小逼往他脸上送,湿透的肉褶吞缩,不断含吮着往里推送的东西,它太饥饿了,口水流啊流,好似喂什么都能欢快的兴奋的,吃进去。
真是饿坏了,饥渴的猫。
“呜…塞进来了……草莓…不……”
谢清砚屁股悬抬着,她拼命忍耐,想不收缩腹部,怕挤坏了它们,涌出更多可耻的甜汁。
可这怎能忍得住?
男生的唇舌,软的,热的,滑的,舔在她阴唇上,粘稠而湿润的舌,舔出更湿润的水花,舌头像一根灵巧的小鞭子,轻轻重重的拍打,绕着圆润的蒂珠,舌向上弯折,一掂一抿一吮,花样百出。
更甚,还控制着力度,拿牙齿去咬,轻扯着它,像对待奶头那样,碾磨着,可那柔软娇嫩的小东西,怎可能经受住这样的折腾,没几下,就变得更红更肿大,楚楚可怜地挺立在花唇之间,尤其显眼,稍微看去一眼,就知道是被玩的太狠了。
“不要咬…不行了……我不行…”花穴控制不住挛缩,更多香甜的果汁,青的,红的,草莓的甜味混杂着青提淡淡的酸涩,从穴间一股股翻涌,太多的水,顺着臀缝流个不停,沙发被打湿了。
那颗樱桃是最坏的,蒂把特地未摘除,只是果子浅浅入了体,于是,在舔弄的过程里,他还可以顺理成章拉着樱桃蒂,让那颗小果子,在肉穴口进进出出。
就像……她在被一枚樱桃插穴。
宿星卯眉心微蹙,很难和人解释,看见她因樱桃而爽快,他竟会有微妙的不悦,好似他是在忮忌一颗水果,一粒樱桃,忮忌今夜它们在他之前便进入她的身体里,给她带去快乐。
不可思议。
舌头沿着花褶的缝隙上上下下滑动,直滑到穴口,长舌翻卷,裹着潺潺的流水。
男生喉结滚动、吞咽,吸吮从穴里淌出的水果汁液,与溢出的淫水,两者合二为一,是奇妙的甜咸口,还有丝丝缕缕奶油味。
“你快滚开!别舔了…舌头…啊!舌头伸进去了,呜呜…”
谢清砚又急又恼,无法形容这怪异的爽快,阴蒂火烧似的,热辣发痒,灵活的舌头挤进樱桃下方,在逼缝间隙吞吞吐吐。
越攒越多的快感,和某处莫名的胀软,这种熟悉的恍惚感,让谢清砚惶恐,她腿在打抖,向内合拢,想将他挤走……
千万不能在这时忍不住。
“小猫。”男生唇抿着似有若无的一点弧,语气温柔到近乎怜惜:“真可怜。”
动作却残忍,双手向外扒开湿粉颤抖的小穴,不允许她逃跑或是躲避。
玩坏她的罪魁祸首在叹息:“怎么浑身都在抖啊?”
薄薄弯着的唇被她的水涂得湿亮,像抹了一层唇蜜,光泽莹润,红亮亮,看上去很可口,有点想亲…
但,他咋好意思问她?
“都怪你……都是你害的…”睫毛被沾湿了,眼睛红红一圈。
男生抬头觑去,没用的娇气鬼,又要气哭了。
“啊,抱歉。”
装模作样,毫无诚意!
“怪我把小猫玩到喷水了。可难道,小猫不应该谢谢主人?”
“你坏死了,王八蛋,蠢货!我才不要谢谢你……呀…不要咬那里…别用鼻子磨啊……”
明明在骂人,拖着长调的颤颤声线,却意外的娇媚,听上去倒像在撒娇。
“那里是哪里?”牙齿碾着花蒂,他明知故问,挺直、坚硬的鼻骨磨擦在花缝里,嗓音从穴口传来,闷闷地绕着谢清砚体内回响,好像穴眼成为某种奇怪的扩音器,他的声音融进她身体里,再从心脏扑通扑通跳出来,变作她长长的呻吟:“啊啊……”
“又抖了,为什么抖?是爽到快忍不住吗,被樱桃玩爽了吗。”
两指扇打在阴蒂上。
谢清砚颤如风中叶。
“不……不是…别玩了好不好…真的受不了了。”
谢清砚喘出声,樱桃如何能够,果子小而玲珑,太浅了,太软了,穴肉一挤弄,薄红的皮就皲开,汁水爆裂而出,淅淅沥沥,根本够不着甬道深处最敏感、最骚浪的那团软肉,离花心还有好远好远。
媚肉如饥似渴的吞食,只想要更粗实、大而硬挺的家伙,凶狠地捅进去,干到最深处。
可是…宿星卯好会舔,唇嘬着泉口,咬着阴蒂,舌像鱼一样往里钻,绕着内壁,在穴眼里旋转一周,把泉眼附近的一方嫩肉,舔得舒服极了。
“那是什么?说出来。”宿星卯把语气放得轻柔,循循问道,“乖,告诉主人。”
……穴是被舔爽了,但膀胱处又胀又麻,他还在替她口交,可她好想……呜呜…摇摇欲坠的理智,碎掉了,快坚持不下去了。
“…是…小猫,好想尿…”神魂颠倒的快感,谢清砚急得直抖,哭泣着想叫停他,“求你了,不要舔了……快走开,要憋不住了…好难受…呜呜呜呜…”
被肏失禁就算了,绝不可以在被口的时候尿出来…
那真要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