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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我,陈玉楼,一心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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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我,陈玉楼,一心修仙 第84节
      借着时机,踉踉跄跄的往后逃去。
      “尸王就这?”
      隧洞内,一行盗众看到这副情形。
      不禁面面相觑。
      虽然没有出声,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来之前,听了一路关于瓶山尸王的传闻。
      又是残杀山民行商,又是生吞豺狼虎豹。
      几乎将它描绘成一个凶残嗜血,强大无比的怪物。
      但如今看来,连着两次出手,却都无功而返。
      似乎与传闻中的形象相去甚远。
      不过……
      仿佛听到了他们的心思。
      这念头才起。
      那尸王竟是轰的一下兔起鹘落,从棺椁里一跃而起,掌心如雷,直奔那头山蝎子而去。
      那山蝎子形如狼犬。
      一身凶煞惊人。
      只不过命不好生在了瓶山。
      被那头六翅蜈蚣压得头都抬不起来。
      但这并不代表,它不够强。
      相反,放到外边,至少也是古狸碑老狸子的存在。
      此刻见尸王袭杀过来,它竟是不退不让,拖在地上的钩尾,就如一条铁鞭,撕开空气,划了个弧形,狠狠反抽回去。
      嘭!
      尸王平时不与它们计较。
      但如今早已怒火冲天。
      双眼猩红,口含惊雷,一身尸气滚滚而起。
      五指张开的大掌,重重拍落。
      只听见一声沉闷巨响,山蝎子惨叫着从半空滚落。
      一身毒性对尸王毫无作用不说,与性命相通的钩尾都差点被打折。
      “这……”
      看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
      让原本还心生轻视的卸岭群盗,神色一下僵住。
      隔着数十步之远。
      都只觉得一阵腥风扑面而来。
      被那股阴风刮过,练过拳脚血气旺盛的伙计勉勉强还能支撑。
      但身子骨弱的,这会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
      仿佛置身尸山血海当中。
      一下僵在原地,浑身发抖。
      咚咚咚——
      一掌打伤山蝎子后。
      尸王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大步流星的冲它而去,分明是铁了心要先弄死一个。
      感受着它的杀机。
      伏在地上的山蝎子愈发急躁,拼命朝老猿那边划动着钩尾。
      只是……
      那白猿狡诈如狐,奸猾胜鬼,这么好的替死鬼在前,它哪里会搭理山蝎子的求助。
      一双竖眼滴溜溜的转个不停。
      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
      它不但没有趁着大好机会逃走,反而贪欲熏心。
      趁尸王暂时抽不开身,飞快扑向那口棺盖洞开的紫金棺椁。
      大口大口吞食着尸气。
      回头瞥了一眼。
      尸王那股怒火几乎都压抑不住。
      一声怒吼。
      五指紧握,变掌为拳,狠狠砸向山蝎子。
      摆明了是打算速战速决。
      见此情形,那山蝎子也被打出了火气,额头上两只眼睛血红一片,仿佛两盏飘荡在雾气中的红灯盏。
      唳啸声中,寒光四溅的钩尾冲着尸王狠狠刺去。
      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咚!
      只是……
      钩尾刺去,却没如它预料的那样,洞穿尸王的胸口。
      反倒是像刺中了一块山石。
      发出一阵金石相撞的响声。
      尸王咧嘴一笑,浑不在意,一拳重重砸落。
      打得山蝎子一身铁壳都差点崩碎。
      漆黑的血水四溅。
      躺在地上哀鸣不已。
      “陈兄,那蛮子怕是修成铜甲尸了。”
      远远看到这一幕。
      鹧鸪哨眉头顿时紧紧皱起。
      刚才尸王那一拳,腥风呼啸,席卷四方。
      饶是他,都有种气血翻涌的不适感。
      此刻一张脸上凝重万分,冲着陈玉楼沉声道。
      之前在外面遇到的镇陵将。
      虽然凶悍,但终究距离铜甲还差一步。
      这生死厮杀,一步差步步差。
      至于那身玄铁重甲。
      在它生前,确实算得上一件宝物。
      但被瓶山的云雾潮气,冲刷浸染数百年,早已经锈蚀的不成样子。
      又不像那杆大戟,已成凶兵。
      所以,才会连昆仑一拳都挡不住,差点被打得支离破碎。
      但眼前这元人大将不同。
      占尽瓶山龙脉不说,日夜吞吐日精月华,又以血食筑基,早已修成了铜皮铁骨。
      看它露在空气里的皮肤就知道。
      竟是犹如铁水浇灌的一般,在摇曳的火光下,折射出冰冷的金属色泽。
      “铜甲尸……”
      “真是难见啊。”
      陈玉楼淡淡一笑。
      仿佛是在回答鹧鸪哨,又像是自言自语。
      不禁让前者一怔。
      张了张嘴,想要问问。
      但不等他开口,头顶琉璃盏之上的黑雾中,骤然响起一道穿云裂石般的啼鸣。
      那声音是如此熟悉。
      鹧鸪哨只觉得心头一震。
      “怒晴鸡?!”
      连他都没察觉到,从云藏宝殿出来后,怒晴鸡似乎就不见了身影。
      只当是收回了竹笼里去休息。
      毕竟这凤种雄鸡,啼鸣便是破晓,分开晨昏昼夜。
      白日气势惊人,但一到夜里,就会变得萎靡不振。